盛老夫人居高临下的问着吴嬷嬷。
吴嬷嬷侧头看了一眼柴兰,柴兰神情之中满是威胁,吴嬷嬷忙收回了眼神。
柴兰心中得意,瞧着吴嬷嬷害怕的那个样子,真像一条听话的狗。
看来看去干什么?难不成你连说话都要让别人教?盛老夫人低呵。
吴嬷嬷低下了头,瑟缩着道,回老夫人,没有的事情,昨夜夫人并没有让老奴留下照顾大少夫人,老夫人从主院客房离开,夫人和老奴便也离开了。
柴兰一惊,该死的老狗,居然敢反咬她一口。
你胡说什么!柴兰反手朝着吴嬷嬷的脸上狠狠的抽过去,信口雌黄,居然陷害我!
吴嬷嬷嘴角挂着血,低着头,诚惶诚恐,夫人,老夫人和老爷都在这里,老奴不敢撒谎啊,老奴昨夜有没有和夫人一起回去,有没有服侍在夫人的身边,随便找个主院的小丫鬟一问,便问出来了,这事真的瞒不过去啊。
你、你还敢胡说柴兰作势又要扬手。
混账,事到临头还敢放肆!盛老夫人大声一呵。
吴嬷嬷连忙跪行到盛老夫人跟前,扯着盛老夫人的裤腿哀求,老夫人,您救救老奴,老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在府里这么多年,是做了不少错事,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一家老小都是奴籍,身契都在夫人身上呢,您老信佛,您就救救老奴一家老小吧。
盛老夫人低头看了一眼吴嬷嬷,点了点头,还知道悔改,还有救,不过,怎么处置你,不是我说了算。
吴嬷嬷一怔,不解。
这盛家家大业大,总要有人上下打理,我年级大了,花姨娘,今后,这府里上下,就交由你来打理吧。盛老夫人道。
什么?不行,她就是一个妾室而已,凭什么管家!她不配!盛家这么做,会被别的高门大户取笑的!柴兰嘶吼着。
呵,盛家被取笑的还少么?盛老夫人冷哼,你当初不也是一个妾?说起来,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这些年你干得蠢事不少,干脆,就把你这个正妻的名分摘掉,直接扶花姨娘为妻好了。
你说什么?柴兰整个人僵硬在那里,像是被人抽了魂似得,不敢置信的看着盛老夫人。
她居然要拿掉她的正妻名分,她怎么可以,她有什么资格?
柴兰此时恨不得冲上去,直接掐死这个老不死的。
柴兰求救似得看向盛颢,只期盼着,盛颢能念及一点点的夫妻情分帮她说说话,却没想到
盛颢竟点了点头,母亲说的有道理,这段时间在茶厂,若不是花姨娘帮着我打点,我还没有这么快处理好事情。
柴兰心里凄凉,可笑盛颢非但没有帮她说话,倒帮着夸赞了花姨娘。
她由悲转怒,嘶吼一声,盛颢,你这样对得起我么?你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么?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若说报应,第一个该遭报应的就是你,你真当你当年做的事情,无人知晓?若不是你耍了那些腌渍手段,你现在也只是一个妾!盛老夫人伸手一指,眼底心底都是对她的厌恶和瞧不起。
柴兰冷笑一声,看向盛颢。
哦?是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柴兰唇角勾勒着。
盛颢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忙摆手道,夫人受了刺激,先扶回房里,好好休养,没事,不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