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贺叔叔生前留下的家产现在何处啊?”
“回陛下的话,自从家父移居高昌之后,原本在天山脚下的一处牧场也渐渐的没落,士兵们悉数散尽,如今就剩下我一人孑然一身,从此再无牵挂,请陛下赐我死罪吧!”
“胡闹,堂堂回鹘的小汗,居然到了这一步,真是岂有此理!”
听了拔也纳的一番话,气的诺曷钵可汗火冒三丈,一掌拍在了龙椅之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句录莫贺近前朗声问道:
“句录莫贺,你身为回鹘的太子,自当为朕分忧。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有何解释啊?”
“父汗容禀,这两年以来,天山的水越来越少,山下的牧场正在渐渐地缩小,再这样下去我们的羊群和战马就会全部消失殆尽啊!”
“混账,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报告啊?”
“父汗恕罪,气候所致,即便儿臣说与你听,恐怕也难以改变!”
此话一出,汗庭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句录莫贺的这番话引起了不少人的赞同,这种气候所导致的灾难岂是人为所能改变的。此时的尤库勒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装出无奈的表情,低声说道:
“可汗陛下,太子所言甚是,这种气候所导致的灾难,即便是陛下本人,恐怕也难以改变!”
“以你之言,我们就只能坐等气候转变,等到天山之水充盈以后,牧场自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