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我手没力气。”
这狗男人!
水云间。
姜绥让男人开门扶着他去卧室,好心帮他解开衣服、脱掉袜子。
她叉着腰看着闭着眼睛的人,捏着拳头比划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没有揍下去,打算离开。
下一秒,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男人靠她很近。
酒精的作用使他脸色微红,呼吸带着醇厚的酒香撒在她的肌肤上。
姜绥察觉到他的异常,先是挣扎,她的手推他时,已经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困住。
然后,她的唇被男人狠狠地攫住。
她竟然被强吻了?
男人的手臂和胸膛像是铜墙铁壁,任由她怎么扑腾都没办法撼动丝毫。
他的动作却很轻柔。
江行简轻轻地含着她的唇瓣辗转啜磨,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没有什么技巧,只遵循着男人内心的渴望和本能。
如果说刚刚将人扑倒只是一时恍惚的冲动,那么吻上她后,他已经完全沉浸其中,动作也不免粗鲁了起来。
她比他想象的要软要香,唇瓣比他想象的要甜要润。
姜绥拼命地挣扎着,用力地捶打他,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从未有过的亲密和对男人放肆的恼怒交织,姜绥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等她被掠夺的喘不过气来,男人才稍稍停下,两人的唇瓣依然紧密贴着。
姜绥喘着气,一边推他一边尖叫,“江行简,你有病就去治!”
男人被她推开倒在一旁,传来微喘的呼吸声。
她搂着松散的衣物爬起来,终于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沉睡过去他没有刚才那么大攻击性,额头沁出的汗水粘着发丝,平添性感。
看着俊美如斯,刚刚却那么过分!
姜绥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实在忍不住抬脚重重地踢了一脚。
辣鸡!渣男!
听到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躺在床上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
眼底浮沉,瞳眸更是黑的吓人。
他做所有事情都胸有成竹,唯独姜绥是变数。
男人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掩去漆黑眼眸里幽暗的火焰。
姜绥早上是突然惊醒的。
在天光乍晓时,蓦然睁开了眼睛。
江行简的存在感实在过于强势,昨晚的画面走马般的又在脑海中掠过。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才去洗漱。
盯着镜子里红肿的像香肠一样的嘴看了半晌。
芜城一中。
何洛州凑过来和姜绥对戏,见她遮遮掩掩的有些好奇。
“岁岁姐,你是过敏了吗?怎么还不摘口罩?”
她哂笑着,“没。”
“那正好,我们对对戏。”
姜绥还是有些扭捏。
如今她唇瓣刮着口罩就有些微的刺痛,根本不可能正常工作。
“你先看着,我等会再过来。”
“好。”
小雯连忙跟了上去,东找西找才在化妆间找到了人。
“岁岁姐,你”
话说到半路戛然而止,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这嘴唇实在是太过两眼。
她有些勉强地开口,掩盖不住浓浓的八卦之心,“岁岁姐,你这是什么新的唇妆吗?”
姜绥没理会她的调侃,盯着镜子看。
即使嘴唇已经消肿了许多,但是看来仍然明显,这在镜头下只会更突出。
她选择放弃治疗,捂眼道,“小雯,我没脸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