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嘴里的不能吃了吗?”
“也不是完全不能吃,要看那棒棒糖是不是干净的,怕就怕在那颗棒棒糖吃的人太多了,不光不觉得甜,反倒还觉得恶心,甚至一辈子都不想吃棒棒糖。”
“那师母吃过别人嘴里的棒棒糖吗?”
夏思御这句话问出口,挨了揍的纪光年瞬间看好戏似的看着自个儿父亲。
而简清歌也将目光从夏思御的身上,转移到了纪行舟的身上。
纪行舟汗流浃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好像小家伙口的棒棒糖不是他一样的看向夏时哀,语重心长道,“孩子,要是实在太累了,就把公司的工作缓一缓,你现在怀有身孕,不易操劳过度。”
他一边说,还一边靠近病床,在简清歌看不到他脸上表情的时候,冲夏时哀挤眉弄眼,“时遇现在的情况,主治医师怎么说?”
“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醒来的系数不大……”当时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医生叫她去办公室时,已经让她做好他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来的准备。
可即便事情过了这么久,再次提起,她的心里还是因为承受不住而崩的稀碎,那种痛就像是要穿破她的胸膛般,让她无法呼吸。
所有人都跟着沉默了。
病房里顷刻间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寂静。
忽然,被简清歌抱着的夏思御挣扎着想从简清歌身上下来,简清歌不明所以,她弯下身将夏思御轻轻的放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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