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贱人都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可是在末心看来,凡是不正经的人,管他是男是女,全部都是贱人。
等过个一两月,你体内灵息融合之后,便是灵宗了,我没有骗你。在末心的面前,漠翟只用我称呼自己。
嗯,天玄大陆的一两个月,就是几百日,这是何等的漫长,末心还是觉得自己被骗了。
五荒之主就了不起吗?几百年不死不灭就很牛逼吗?末心心里想不到要用什么话来形容漠翟了,不过她还是特别义气的把魂盏从护心镯里拿了出来,给漠翟扔了过去。
虽然你是一个不守信用的王八蛋,但是我是一个讲诚信的小可爱,这东西给你,不过等我用着来取的时候,你还是得借给我。末心盘腿坐在床榻上,这身衣服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换过了,穿在身上有一些不舒服。
此时想起了珍珠,想起了珍珠给自己准备的新衣裳,人走远了才开始怀念,貌似在王府的小日子,过得还是最滋润的。
漠翟笑了笑,不客气的将魂盏藏进了袖子里,答应末心的事情没有做到,也不打算送一只雀雕给末心作为补偿,要不是末心等着他主动开口要给自己送雀雕,早就已经冲出宫殿下山回家了。
咳咳,她都已经跟宗澈撕破了脸皮了,还好意思回王府吗?不过没有关系,王府回不去不是还有相府吗?
做女儿的就这点好处,娘家受气了可以回夫家,在夫家受气了可以回娘家,只不过哪边自己都是外人,看起来幸福的很,其实就是没有一个正正经经的家。
你就不打算送我一点东西作为留念吗?我魂盏都无偿的给你了,你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末心拐弯抹角的问着漠翟。
若是你肯当它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送给你也无妨。漠翟就是非要占末心一点儿便宜。
这人家定情信物都是镯子手帕珠钗房子金库,漠翟倒是好了,一只鸟就要让她背上精神出轨的罪名,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浸猪笼的刑法。
末心在心里犹豫不定的权衡着利弊,目光在四周流转,偌大的宫殿里就只有自己和漠翟两个人,这鬼地方也不会有什么录音笔之类的东西,答应了他又能怎么样,先骗到雀雕,后来打死不承认,不照样是死无对证的事情?这桩买卖自己不亏。
你送我就要,定情信物就定情信物,反正我的爱情也没有交出去,到现在都是个清白之身。末心自顾自的嘀咕着。
如果宗澈有四十米的大长刀,一定拖在地上来找末心算账了,并且先允许她跑三十九米。
哈哈,如此甚好。漠翟大笑了一声,吹了一声口哨,一只血红色的雀雕从宫殿门口飞了进来,落在漠翟的面前叫了几声。
漠翟一手抚摸着雀雕长长的羽毛,一手伸出去朝着末心勾了勾手指,末心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伸手放在雀雕的身上,轻轻的顺着它的羽毛抚摸着,脸上挂着轻盈盈的笑意,清纯中带着些许妩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