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坐下,心平气和的谈了会,还是那句:尽快拿出证据来。
等到这些人都走后,段修齐才扯住清波,生气的训斥道:刚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清波茫然的看着隐忍着更大怒气的某人。我ashash说错什么了吗?
没,什么也没错?段修齐一低头,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清波有些吃痛,挣扎着退出一丈远,不解的瞪向他。
你刚说了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跟我分得这么清?某人气呼呼的道。
刚从魔爪下逃脱的清波,恍然大悟。
你指得是那六万块钱的事吗?人家亲兄弟还明算帐呢?更何况我们现在只是情侣,又不是ashash
闻言,段修齐又逼上前来,沉着脸低声问道:不是什么?
不是ashash夫妻。清波顾左右而言它。
是吗?某人勾唇低低一笑,伸手便将清波揽进怀里,那趁着今夜,屋里没有别人,我们就做了夫妻。
啊!不要。清波立时慌了神,面红耳赤的用手去推某人。
却是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段修齐就像一座山似的欺在她的身上,且是一座粘土山,粘上就分不开。
耳旁传来某人低低的轻笑声,绵密如雨点的吻纷纷落下,额上、发上、鼻尖上、唇上。
一路辗转,一路探索,最后绞缠在一起。
清波渐渐失去了意识,浑身酸软的象刚出锅的面条。
最后,在某人的一声低笑中,清醒过来。
段修齐捧着她的脸,怜爱的笑看着她,小心翼翼。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但是,你要是再同这样分得清清楚楚,楚河汉界似的,难保我真得不会惩罚你?
清波心有余悸的连连点头。
你就这么怕?这么不情愿?段修齐含笑责问道。
清波心里咯噔一下,又忙摇头。
结果,段某人涎着笑又欺身上前:那是很愿意?
清波见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索性把心一横,脚一跺,脸一板:你看你,老是耍我。
好了,好了。段修齐一把紧紧搂住她,大笑道:不逗你了。
随即又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虽然我很想把你变成我的人,但是我也会尊重你的意愿的。
清波羞怯的低下头。有人说爱一个人,连生命都愿意付出,那么又何况身体呢?
清波,她只是害怕和害羞,而非不愿。
段修齐划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是夜里十点,道:可以去了。
三婶家离得也不算远,两里多路的样子。
俩人没有开车,一路走过去,也顺带着感受一番j市老城区的市井生活气息。
七年了,三婶还住在老地方。
她家的那套房子,原本是清波爸妈的婚房,也是单位里的房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