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静撇了她一眼,便邀请着大家开吃。
只是当清波抬手举筷时,腕上的手链便露了出来。
眼尖的花静立即问:咦!清波,你什么时候买得啊?
印象中清波从不戴什么金啊、银啊、玉啊的首饰的,所以见她竟戴了一款很别致的手链,不禁稀罕的追问着。
呃ashash
清波悄悄撇了一眼身侧的段修齐,敷衍道:以前ashash才拿出来戴。
说罢,又瞟了瞟段修齐,端起面前的茶杯,还是先喝口茶,压压惊吧!
同样,当听她如此解释时,段修齐也忍不住撇了她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
偏偏花静就是盯着她那条链子不放:那上面是什么?
一块玉石。
给我看看,这造型ashash隔着小夏,花静还是探身拉住清波那只戴着链子的手腕,左看右看。
呀!这不是一枚骰子吗?花静坐下,脱口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清波,你老实交代是谁送给你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花静喜滋滋的瞪着清波,逼问着。
小夏白了一张脸:清波,真得是别人送你的吗?
呃ashash清波假装没听见,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菜怎么都这么辣?
其实,刚刚,清波明显感受到来自段修齐的震感。
看看!就知道他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的一句情诗。这时,一定在后悔的吧!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清波的心底滋生、漫延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供出是他送的喽!
当花静不依不饶的再次追问时,清波苦笑一下:我天天待在公司,走得近的也就你们几个。如果不是你们送,那还能有谁送?
花静听罢,又看了一眼清波身上的毛衣,道:清波,你们家从前是不是很富有?
朝夕相处了这么久,花静怎么会一点感觉没有呢?尤其是对服饰钻研透通的她,一眼就认出清波身上的那件毛衣是哪个牌子的?也知道哪一年问得世?更知道它刚问世时的价钱几何?
唔!不是一直都这么穷。总算从手链这个话题转移开来,清波淡淡一笑。
哦!怎么说?花静和小夏同时问道。
算了,清波起身为他们每个人续茶,我家里的那点陈芝麻烂谷子,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是来庆贺花静和周总的,就要不败兴了哈!
一圈茶续完,坐回自己的位置后,清波还不忘问:你们俩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呢?
哦!差点忘了,花静坐直了身子,清波,那天你要给我当伴娘的哦!
清波连忙摇头: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花静有些讶然,只要是单身姑娘都可以作伴娘的,你又没嫁人?
众人都看向清波,奇怪她为什么不肯作花静的伴娘?
众目睽睽,走投无路的清波只好和盘托出:我爸爸他不在了,所以我不能作你的伴娘。
说出这样的一句话,除了尴尬,还有满腹的心酸。
从前日子艰难时还没有这样的感觉,如今幸福在招手,清波一想起早逝的爸爸,便有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悲伤。
j市的风俗,父母有一方不在的人是不可以担当伴娘和伴郎的。
我不介意啊!花静见自己闯了祸,连忙表态。
清波坚决的摇头:可是,我介意的。
这时周振兴看向小夏:你呢?到时作我伴郎没有问题吧!
我说呢!小夏一拍脑门,原来这是鸿门宴啊!可惜,我也不能作你的伴郎啊!
如果清波答应作了伴娘,哪怕他哥不邀请他?小夏也会争着抢着去作伴郎的。
既然清波都不作伴娘了,那这个伴郎作得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