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苒的头侧到了一边,合着眼睛不敢看身上的男人。
严思崎看着身下紧绷着的女人,强压住自己所有的欲念,给女人揉着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苒才感觉到男人的手从她的身上拿开了,她抬眸看向男人。
他的脸涨红着,眉头紧蹙着,一副隐忍的模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在没发生什么不堪的事,不然将来严思崎和夏清苗在一起,她要怎么面对夏清苗?
她起身坐起,谢谢,好了很多,不怎么疼了。
女人骤然坐起身,严思崎离她的距离更加的近,他的脸略底下,几乎挨上了女人。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女人的体香肆意的冲进了她的鼻息。
秋苒被男人看得全身发着的红,内个,能下来了吗?
她半天憋出一句,不敢去看男人的眼。
严思崎这才想起,要从女人的身上下去。
噢,你的伤,明天还要再涂一次药酒,房子我去找人修,你这几天先住在这里,等房子修好了再走。
她嘱咐着女人,快步走出房间,更像是逃出房间。
他冲回自己的房间,直奔卫生间洗着冷水澡,不知道女人看见他的反应了没有?他的拳头捣在瓷砖上,真心是丢脸!
不知道这个女人发现没有他的状态,要是被她看见,他明天要在见她?
房间里秋苒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肚子上热乎乎的,还有男人手心里的温度,熟悉的一切,让她没有丝毫的生疏感。
她的眸低泛清冷的光,他带夏清苗回的是他的别墅,而她只配来这里。
明明知道他不爱她,可是浓浓的失落感,还是席卷了她的心。
她把自己卷成了团,缩在被子里,等着明天修好房子,她就可以走了,不用再见他,不用在有说任何的纠复。
严思崎从卫生间走出来,穿着白色的浴袍,他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己的朋友是司马沧澜,帮我找几个工人能装修房子的。
啊?你又买房子了?司马沧澜问道。
不是,我,严思崎的话顿了一下,是,我朋友的房间,被我们打架打坏了,你帮忙找人修一下。
你朋友?谁啊?司马沧澜问道。
我朋友你不认识。严思崎说道。
靠,稀奇了,你的朋友还有我不认识的?司马沧澜呛声说道。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严思崎的朋友,真心没有他不认识的。
严思崎被男人噎得心口一窒,新认识的朋友,还没来得及和你说。
这么神秘?女朋友?司马沧澜嗅到不寻常的味道。
严思崎尴尬的扯了一下唇角,不是,就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
司马沧澜轻勾了一下唇角,真是女的!是女的不是你女朋友,难道是你男朋友?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才放下苗苗。我听说她失忆了,还住进郎家,给郎思谦的女儿当老师。
思崎,人的情分就是这样微妙,就算断了缘分,也能让彼此相聚,相爱,哪怕她根本不记得!难道你想开了,回头把你的女朋友带给我看看!想不到,你竟然比我早,我还以为你要孤独终老呢!
严思崎一阵阵的头大,告诉你不是女朋友了!我爱的是苗苗,一直是!想着给我找人修房子!
他生气的挂上了电话,谁也不可以质疑他对苗苗的爱,那是他们青梅竹马,二十年的感情。
那是他所有成长中,溶血融骨和他的生命交织在一起的女孩!
他怎么可以放下她?放下她,就等于放下他过去的一切!
司马沧澜郁闷了,该死的严思崎还没告诉他要装修哪里的房间!
严思崎扔下电话,走出自己的公寓,开车离开。直奔郎思谦的别墅。
就在郎思谦的别墅外,他静默的看着,他从小就喜欢的女孩,就在里面。他不会放下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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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斐博的别墅里,传出女人的气吼声。
斐博,你王八蛋,我今天不结婚了!皇甫晴气吼着。
她裹着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昨天被男人一通乱压,弄得她都昏过去了,今天她是在男人的运动中醒的。
麻痹的,混蛋男人大早晨的就压她!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斐博把被女人吼得揉了揉耳朵,不结婚可以啊,我就发新闻去,皇甫家的小姐,去找鸭子!要嫖鸭!
他的手抬起女人的下巴,亲爱的,你想好,是现在把我们没完的事做完,然后结婚,还是让我发新闻!
他威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