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柜的高度和操作台的高度一样,他让女人坐在酒柜上,伸手打开酒柜的门,拿出了一瓶红酒。
还在是半瓶的,不然他还真的没手去打开软木塞子,他单手按动瓶子上的密封器,密封器弹开,一股酒香扑鼻,他仰头把酒灌到自己的嘴里。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皇甫晴坐在窄小的酒柜上,真心觉得还不如在操作台上。她已经被男人要着,让她不能躲开。
斐博的唇忽然接近了她,贴在了她的唇上。
她小巧的唇被他含住,将嘴里的酒灌进她的口腔。
皇甫晴扭头向躲开,而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不能躲开一份,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臂,稳定住自己的身体。
她想把嘴里的酒吐出去,可是男人的唇堵着她,让她根部吐不出来,而他的手指还在她的咽喉处一按,她条件反射的喉咙一动,咽下了所有的酒。
斐博找到了灌小女人醉的方法,松开她的唇继续喝酒,然后喂女人酒,按一下她咽喉逼她咽下去。
皇甫晴的全身都被酒精弄的烧了起来,大脑也变得混沌,本来掐在男人手臂上的手也变成了包着他的姿势。
斐博抱着女人起来,将她抱回到操作台,还是这里好,地方大可以认他们折腾。
他的眸光看着迷离的女人,手指捏着她的小脸,怎么样舒服吗?
皇甫晴的大脑完全没有了思维,随着男人跌宕起伏。
说话!我和鸭子到底谁棒!斐博执拗的问道。
虽然知道,她根本没找过什么鸭子,可是他就是想逼她说。
似乎女人被她弄得很委屈,那双大大的眼睛,含住一股怨念,就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的手捧住女人的小脸,乖听话,告诉我,我和鸭子谁棒,说了我就让你爽。
你棒,醉酒的皇甫晴早就分不出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这样回了一句。
终于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唇角弯弯,乖,真听话,宝贝,我现在就给你,你想要的!
一室的迤逦,冰冷的实验室,也被两个人渲染出了火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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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夏清苗从她的房间走出来,趁着夜色溜达到了男人的书房。
她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间的门,那个孩子的照片一直萦绕着她,她要弄清楚,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还要找到那个孩子!
每天晚上郎思谦都会工作到深夜,她只能等到这个时候,来这里的找线索。
黑暗的房间里,她翻找着男人的东西,桌子里的抽屉被她打开,好在她事先准备了一个的小电筒,她照着那些文件,一个文件映入了她的眸低,是郎氏集团的财务报表。
她拿出来仔细看,这么多年的学习,她对财务报表还是能看得懂的,这张新出来的财务报表上,郎思谦公司的流动资产更加不足。
她的眉头一沉,如果按照这个状况,想要和郎思谦争夺金融街就更容易了,而且她还有一个发现,郎氏集团还投资了几个金矿的项目,她的眸光一转,闪过了一道狠光。
郎思谦,你最好不要放我查到,那个孩子是我的,如果让我查出来,我就让你郎家覆灭!
如果她的孩子只是死于那次火灾,她是恨郎思谦的,但是只是恨。如果郎思谦软禁她的孩子的,还对她隐瞒了孩子活着的事实,那就不是恨这么简单的事了!
想到那几幅瘦弱的孩子,表情痛苦的照片,她的心都是颤抖着的,照片上,只有孩子的脸,但是那表情却痛苦到了极致,不难想象,孩子在受什么样的痛苦。
竟然对这么小的孩子用刑,而他还是他的孩子,她不知道郎思谦为什么会对她这么狠,对她的孩子这么狠!
这让她怎么原谅他?
她拿着手机拍下财务保镖,然后继续翻找着孩子的线索。
陡然走廊里传出男人的脚步声,她连忙把东西放好。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人躲到了大门后,只盼着他只是路过不要进来。
麻痹的,明明他已经回去睡觉了,为什么还要来?她暗自骂着
书房的大门一响,男人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抬手去按水晶灯的开关,但是手却顿在了半空中,转瞬他的手改变了方向,一把将大门关上。
夏清苗的身体失去了大门的遮挡,和男人面对面地站着,一抹月光打在她的脸上,黑暗也掩不住她发白的脸色。
为什么在我书房里?男人问道。
因为,因为,夏清苗深深吸进一口气,转眸看着男人,小手摸上男人的身,因为我想你了,下午没做完的事的,你不想继续吗?
她抬头靠近男人的脸,唇接近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