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苗跟着男人走出公司,一定要把两个人的关系撸顺了,第一她和他没关系,是他强上她的,第二个,她要了标的就走。
她暗自做好了打算,上了男人的车,为毛她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当郎思谦的车开到饭店前面的时候,夏清苗睁大了眼睛,这里是华纳国最奢华的餐厅!
走啊,愣着干什么?我饿了!郎思谦抓住女人的手就走。
夏清苗努力的往回抽着自己的手,我不要在这里吃饭!
这里怎么了?这里饭很好吃的!走了。郎思谦执拗的拉着女人走进去。
夏清苗只想骂人,她连这里的服务费都付不起,更不用说在这里吃饭付账了!
等一下,她的脑中一道闪电劈过,为什么她会知道这里最贵?她才来这里几天,根本没来过这个饭店!
被男人听话拽着走的女人,反而让郎思谦觉得有问题了,他把女人按坐在椅子上。
不是被这里吓傻了吧?皇甫冥没带你去过高档餐厅吗?你在皇甫家这么多年,不会连这里的一餐饭请不起吧?
他的心沉下,显然夏清苗在奢华的皇甫家,并没有过什么奢华的生活。
夏清苗的眸光始终是低垂着,我在皇甫家只是一个孤儿,我是在他家打工的,每个月有工资。
但是那是佣人的工资,试问佣人的工资能有多少呢?
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把厚重如书一般的大菜单簿放到了桌子上。
随着侍应生一张张翻开菜单簿,夏清苗的眸光越来越沉,法国火腿,松枝烤和牛,焗烤蜗牛,海鲜奶油汤,这些菜都被郎思谦点上了。
一种熟悉的味道在她的空腔中弥漫,就算她还没吃到,她都能回味出菜的味道。
她的手攥成了拳头,耳边是郎思谦点下的最后的甜品,提拉米苏。
都是她喜欢吃的菜,甚至她都能想起菜的味道。
凝重的女孩,让郎思谦只觉得不对。
在但是饭钱吗?你要是没有,我先借给你,你慢慢还。
当然还不上就用肉偿,然后他可以再让她付给他劳务费,或者请他来这里吃饭,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再付不起饭费,他又可以让她用肉偿。
于是乎,一条无限循环在郎思谦的脑中形成了,简直爽到不要不要的!
夏清苗轻扯了一下唇角,抬眸看向男人,这里你经常来吗?
不是,五年前常来,后来就不来了。郎思谦回答道,五年前他常带她来这里。
夏清苗抿了一下唇,很想问,却又不知道要怎么问他,问他是不是他们以前就认识,而柳婷说的,让她离郎思谦远一点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当初到底是什么关系?
苗苗,怎么了?郎思谦只觉得女人的状态不对,一直在愣神。
没事,我就是在想怎么这么巧,你点的菜,刚好都是我爱吃的。夏清苗扯着僵硬的唇角问道。
是吗?我是猜的,正好你都喜欢吃吗?那太好了,我也喜欢吃,看来我们是绝配。郎思谦伸手摸上女人的手,已经开始琢磨的夜里要加班加点的和这个女人运动了。
夏清苗的牙轻咬了一下唇,是他都爱吃的吗?只是凑巧?
她的脑子一团的乱,很想弄清楚,却又找不到能撸清楚的办法。
内个,郎总裁,我想和你说清楚一件事,我们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是一场错误,是我喝醉了发生的,所以这次我请你吃饭,不管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我们都两清了!
过去的事她想不出来,至少她要把现在的事了解清楚。
她不是随便的女人,被男人弄上床就要陪着他一直做。第一次是她喝醉了,她不小心,第二次是他用强,虽然后来她被他弄晕了,陪着他一起沉沦,但是这样的事,她允许再发生了。
郎思谦的眸光一敛,你说什么?两清?
他就是为了纠缠不清,她竟然要两清?
夏清苗点了一下头,是两清,不然郎总裁不会以为,我和你谈一项目,就要把自己赔给你吧?
你别忘了,我的标的你还不知道!郎思谦说道。
夏清苗错愕的看向男人,唇角的笑苦涩着,所以,你一直知道我在套你的标的,你故意吊着我,用标的引我上当?
郎思谦一怔,本来他觉得诱自己的女人上床,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但是忽然被小女人说出来,他又觉得自己似乎太禽兽了,毕竟在她看来,他们只是陌生人!
苗苗,我不是引你上当,我是真的喜欢,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随时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