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苗的手被女人扣得生生的疼着,她的心绞痛着,那戒指,她还是没能保护好。
大门打开,黑挲阔步走进来,他的手里提着一盏油灯,灯光很昏暗,只能照到他身边一米的地方。
在这里呆的怎么样?想清楚了吗?他走进门问道。
我没下毒,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现在才知道那种螺叫鸡心螺。而且是索菲要送我的,她让我在那些螺里自己挑,我并不想养才拒绝了,我跟不知道拿东西有毒!夏清苗厉声说道。
现在想来索菲真的很歹毒,亏了她没有去挑那螺,不然她被那螺咬一下,她的都会中毒死!而索菲也就不用在后面演什么自己中毒的戏码,她完全可以推说,是她自己摸螺在中毒死的,她根本不知道她会摸螺。
黑挲点了一下头,你就想明白这些?
夏清苗诧异的看着黑挲的脸,那油灯照在他本来就白的脸上,显得更加的白,让他黑色的瞳孔更加的黝黑,黑到像一块化不开的陈墨,在加上他消瘦的身形,刀刻的锋利般棱角的五官,浓密的黑色卷发,怎么看都像是吸血鬼的原型。
当然要想清楚自己是怎么被陷害的!她不觉得自己的思维有错。
黑挲轻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够聪明,看来还是少根筋。
夏清苗一怔,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和那些没脑子的水手一样吗?黑挲发问道。
夏清苗的眸光一转,你早就看出来我是被冤枉的?
不错,有点脑子了。继续。黑挲说道。
夏清苗的眉头压下,黑挲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他却不放她,不揭穿索菲,而是把她关了起来。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
她终于想明白了,你是故意让索菲得逞,好让我求你,把我放了!你想让我知道,顺从你的女人,你会庇护她,而不顺从的女人,你就会让她自生自灭!
呵呵!嗯,有点意思,这么快就懂了!既然想明白这些,你的答案是什么?黑挲问道。
夏清苗唇抿成了直线,她的手指不受控的摸着自己另一只手的中指,看来真心没必要告状了,就算告诉了黑挲,他不会把戒指从索菲的手里要过来。
毕竟她不是顺从他的女人,他不会庇护她,他只会让索菲得逞。
黑挲没听到女孩的答案,他把手里的油灯跳大了火苗。
还没想好吗?我觉得你应该看看这个!
随着火苗越来越亮,夏清苗终于看清楚整个房间在状况。
哇!的一声,她低头吐了出来,眼前一片片的发黑。
她都无法想象,自己竟然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和那个女人,也许是几个女人,坐了那么久!
她头皮都被吓的木了,就在她不远的地方,散落着一堆的骨头,不知道是几个人的。总之乱起八糟的骨头在地上没章法的横埂着,肆意的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男人的手拍在她的背上,帮她吐得痛苦点。
别怕,已经死了很久了,死人就是这点好,只要死了,就没作祟的本事了。黑挲幽幽的说道。
夏清苗推开身边的男人,她只气到想要一匕首杀了他。
她的手扶着刚在自己坐过的椅子,一瞬间,错愕了自己的神经,这个椅子上满是褐色的东西,应该是很久之前的血迹。
刚吐净的胃口又吐了出了,这次连胆汁都被她吐净了!
黑挲幽冷的眸光打在女人的脸上,他在等她的答案,而且他可以笃定她的答案是什么。
我不想依靠你,你敢不敢让我依靠我自己?夏清苗问道。
依靠你自己?你想怎么依靠自己?黑挲有些意外了。
我有办法证明我是清白的!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当然如果你敢给我的话!夏清苗说道。
她是不想死,但是也不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换自己的命!
我不敢?我会怕你吗?黑挲冷逸出自己的字,竟然被一个女孩叫嚣了!
那你带我出去,我就能证明我是清白的!夏清苗说道。
黑挲抬了一下手,跟我走!
夏清苗紧紧跟在男人身后,直到走出那小黑屋,她才喘上一口气,她的心才想起跳动。
黑挲带着女孩走出船底,来到甲板上,海风吹散了夏清苗身上沾染的腐臭味。
说,你想怎么证明?他问道。
夏清苗的牙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带我去医务室。我要见医生。但是只能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