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公爵关上手机,伸手牵起小女人的手,带着她走向宴会厅。
纯美的女孩,残疾的男人,还有那森冷的面具,这样的组合不用他们各自的身份,都能惹来所有人的眼球。
更何况夏清苗,还是严思弘的未婚妻,被温莎公爵赢了一个月使用期。
所有人的眸光都凝结在夏清苗和温莎公爵的身上。
严思弘的额顶一阵阵的冒着绿光,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把夏清苗当赌注押给了温莎公爵。
他眸子只差要把女孩吞了,从来不知道她打扮一下,会美成这个样子。
只是女孩和残疾的男人,从他的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的手攥紧了拳头,像是一伸手就能要了人的命。
女人吗!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越在意就越丢人。不如你去找贝蒂,温莎要你的女人,你就要他的。希尔低声说道。
严思弘瞪了希尔一眼,公爵真的是废人吗?
大家都这么说,应该是真的。希尔回答道。
严思弘看着夏清苗和温莎公爵做在前排的餐桌前,贝蒂进来后没有和温莎坐在一起,而是和其他女人一样,站在他们的身后。
一道道西式大餐端上桌,夏清苗刚想拿起刀叉吃自己的菜,就被贝蒂命令了。
做公爵的女人,要照顾公爵的一切,你要负责切替公爵切好食物。
夏清苗狠抽了一下唇角,很想问要不要替他吃了呢?
不管怎么不愿意,她只能按照贝蒂说的做,伸手把男人的碟子拿过来,替他切好了里面的意大利的烟熏火腿,德国的香肠,埃曼塔的奶酪,用法式面包将这些夹在上面递给男人。
男人没有接女孩手里的东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她的手把食物送到自己的嘴里。
夏清苗牟然感觉到男人牙咬了自己的手指一下,她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指。
味道不错,继续。温莎公爵笑得意味深长。
夏清苗的脸浮出一抹红晕,蹙着眉头又给男人夹了一份,这次男人更舒服了,张嘴等着她喂。
她把食物送进他的嘴,故意只用指尖捏住一点面包,然而男人的头忽然底下,大口吞进面包连同她的指尖。
你咬我的手了!她压低声音气吼着。
是吗?我没注意,不过手指的味道不错。快点我还想吃。温莎公爵低头在女孩的耳边说道。
不许再咬是手指!夏清苗的眼睛瞪得鼓鼓的,不信两次都是意外。
那你想让我咬你哪?温莎公爵的声音湿热的打在女孩的耳后。
夏清苗推开靠近她的男人,不许咬。
似乎她的声音被气得大了一点,她骤然发现周围一片安静,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
她的涨红到想钻地缝,似乎咬字,在现在被冠以新的含义。而她说的话被大家严重误会了。
温莎公爵轻笑出声,好,你不喜欢用咬的,我们用别的姿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全场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夏清苗羞得起身跑出宴会厅。
严思弘的脸绿了一层又一层,夏清苗还是他的未婚妻!
你不是说公爵是废人吗?他斥责着希尔。
别问我啊,我又没和他上过床,你要问就问贝蒂去,她可是他豢养的女人。希尔只觉得冤枉。
严思弘瞄着夏清苗走去的方向,悄然起身,从宴会厅的后门,绕道夏清苗去的走廊。他知道那里是卫生间。
不过,他也知道夏清苗的身后跟着贝蒂,他不敢明目张胆的找夏清苗。
夏清苗跑进卫生间,用冷水洗着自己的脸,恨到她真的想咬死那个公爵,现在所有人都误会他们有那种关系了。
陡然一个身影从卫生间的窗子跳了进来,夏清苗刚要惊呼出声,就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嘴。
苗苗,别怕,是我!严思弘说道。
夏清苗一脚狠踢上男人的腿,挥开男人的手,严总裁真是本事啊,刚输了自己的未婚妻,现在有开始闯女卫生间了?
严思弘被女孩噎得一阵词穷,苗苗,我以为我会赢的,而且听说公爵是废人,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你别怪我,我会想办法把你救走的。
夏清苗声音清冷,严思弘,你真的很卑鄙!
我也是为了家里的生意,你想想,家里要是能多一块花旗国的地,不是很好?你是我的妻子,我将来的财产就是你的,地也是你的,懂吗?严思弘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