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她做不到看着他死!
她转身去追男人,一脚踩到刚才她留下的湿脚印上。
脚下一滑,她惊叫出声,本来想拉住男人的,却扑向男人的身。
郎思谦听见女人的叫声,回身去看,却被跌倒的女人扑上。他重心不稳的向后退,脚下的水渍一滑,仰面摔到在地上。
夏清苗的眸子睁到了最大,大脑中一片空白,径直的跌在男人的腿间,浴巾朝两边散开,她的脸正磕在男人的小腹。
郎思谦的字从深喉逸出,你是想给我磕废了?
夏清苗只差要钻地缝,羞得不敢去看眼下的东西,鼻息里满满都是男人的味道。
我刚才光脚出来的,地上有水。她说得期期艾艾。
取悦我。他命令道。
夏清苗爬了几步,她在上男人在下,唇已被她咬破,全身紧张的发抖。
身下的男人五官笔挺棱角分明,一双凤眸中敛藏着幽冷晦暗如狼的眸光,那让所有女人痴迷的性感薄唇,在她看来比吃毒药还恐怖。
用了赴死的意志,才把自己送到野兽的嘴里,低头吻上男人的唇,不能说是吻,更准确的说是啃咬。
女孩的青涩,勾起了郎思谦的食欲,抬手锁住女孩的头教导她什么是吻。
凶猛的男人让夏清苗有些害怕,她的唇吃痛的想跑,却被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
深吻纠缠,如饮颈的天鹅,粗了对方的呼吸。
郎思谦一个翻身抱起女孩,将她扔到了床上。
眸光深绞着身下的女孩,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走不走?
夏清苗摇摇头,郎思谦,一场交易,你要的我给你,我要的,你也要给我!
郎思谦欺身而上,手指掐住女孩的下巴,清冷低笑,交易?很好。记住了,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你没有后悔的机会。
因为卷进这场游戏中的人,都没有资格喊停。
你废什么话?你到底行不行?她像是怕自己后悔一样催促着,只想快点做完了拉男人去医院。
郎思谦黑沉了脸,他不行?
很疼,真的很疼,撕裂的疼席卷全身。
夏清苗怀疑自己要被男人撕碎了,她倔强的忍住所有的痛,不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流泪。
白色床单上绽放的红,那是她留给严思崎最宝贵的东西,却给了别的男人。
女孩眸底的隐忍的泪,刺痛了郎思谦的神经,他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逼女人看着他,看清楚,谁是你的男人!
郎思谦,你不是人!夏清苗吃痛的喊道,只觉得他要弄死她。
她一只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一口咬住男人的喉结。另一只爪子狠挠着男人的背,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条条血痕。
他让她疼,她也要让他疼!
郎思谦吃痛的压下眉头,小东西,你在嘬死!
她永远不会知道,野猫更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直到下一刻,夏清苗才知道自己惹怒的是什么,最终所有的意识都被男人撞得涣散消失。
男人是最凶猛的野兽,是她对这一夜全部的认知。
当太阳和煦的光打在她的身上时,她揉着自己酸疼的身子,身边早就没了男人的踪影,她抓过床头柜上的电话,给医院打去电话。
然而,医生的回话,却让她的心陡然沉到谷底,郎思谦并没有去捐骨髓。
她恨得想咬死那个骗了她初夜的男人,起身洗澡,临走不忘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郎思谦!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