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衣服跌落了一地。
夏清苗被男人抵在墙上,她的背后是冰冷的墙,前面是火热的男人。
她的头如引颈的天鹅向后仰起,靠在墙壁上。
你不嫌弃我脏吗?她小小的声音逸出。
她知道他有洁癖,他竟然愿意吻别的男人吻过她的地方?
我吻过了,你就最干净的女孩。郎思谦的字从他唇齿间逸出。
夏清苗的手下意识的抱住男人的头,只想和他贴得更紧,把自己依偎在他的怀里,似乎他才是她避风的港湾。
下一瞬,郎思谦托高了夏清苗。
纠结的人形被柔和的灯光照应着。
从卫生间到床上,夏清苗见到了不一样郎思谦,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当清晨的阳光羞答答的照射进这间总统套房时,床上的女孩舒服的动动身体,把自己向身边的温暖靠得更近。
她的头,猫一般的扎在男人的怀里,手臂和腿环抱住男人的身体。
郎思谦的眸光幽幽的打在女孩的小脸上,晦暗的眸低浮出一抹亮色,手指轻轻理着女孩散乱在她额前的头发。
夏清苗的小脸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渐渐清醒的大脑陡然意识到了问题。
她在干什么?
夏清苗抱着男人的手臂和腿僵硬着,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主动抱男人。
她小心的抬头,便撞进男人温柔的眸光里。
我睡着了,喜欢乱动,内个,你不介意的是吧?她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臂和腿,翻身背对着男人,小脸滚烫了温度。
郎思谦的眸子压成了狭长,长臂把女孩从她的身后抱住,搂进他的怀里。
我很介意,这笔账我们是不是要算了算了?他的腿肆意的压在女孩的身上。
娇小的夏清苗像是被男人整个笼罩住,她的脸色陡然一变,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抵触。
我们该回家了。她连忙喊出声。
自己全身的酸疼还没褪下,她承受不住他再来一次晨练。
怎么这么紧张,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还怕?郎思谦能感觉到女人全身的僵硬,酸疼的话,我帮你按按。
不要,我想回家了。夏清苗的手按住男人的大手,小脸上的羞红完全掩饰不住。
女孩娇羞的模样,让郎思谦深邃了自己的瞳,他喉结不受控的滚动着,很想再享受一次,被她紧抱,被她失控的叫着他名字的感觉。
用了多大的意志力,他才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她脖颈上的伤让他心疼的不想在强迫她。
你去洗漱,我叫木枫送衣服过来。他松开了小女人。
夏清苗起身奔向卫生间,酸疼的腿差点让她摔到,她揉着自己的腿,暗自骂着那匹狼。
只是楼下的记者都走了吗?她的脑子不受控的想了一下。
当她穿戴好男人贴心给她准备的高领衫,和他走下楼,她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宾馆门前一个记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