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丝低泣不语。
宋沉鱼叹息,想从包袱里找出一些消肿的药膏出来。
经过圆桌的时候,太过着急,身子不小心挪开了食盒上的盖子,一股子异味竟从里面散发了出来。
宋沉鱼疑惑,挪开盖子一看,晚膳居然是只有白菜豆腐,而且那味道居然是馊掉的,这是给猪吃的馊水?
上辈子,她在姜家不得待见的时候,下人常常就是拿这些搜了的饭菜来应付她的。
这辈子,信王亲口说她是当朝大将军宋岩的女儿,宋家的二小姐,怎么还被这样的对待!
螺丝这时才吞吞吐吐地解释:“不是奴婢怠慢,而是刚刚奴婢去厨房的时候,去晚了,管事的让我端这份菜给小姐。奴婢自然是不肯的,结果……”
“结果,他就打你了?”宋沉鱼挑眉,“这信王府的管事的是疯了么,他怎么敢!”
贝婩从外面回来,提着另外一只篮子,对她们二人平静地说:“这是我从外面集市买回来的,多少吃点吧。”
宋沉鱼缓了缓,问一贯沉稳的贝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是关于那个管事的为何变得如此欺人太甚。”
贝婩的目光悠悠地放到了宋沉鱼身上,说:“京城几天前飞鸽传书给沿途的驿站一份信王府的书信,前几次我们靠岸的时候,管事的才刚刚接到的。”
宋沉鱼紧接着问:“书信上说什么?”
贝婩移开目光,说:“书信上说京城宋家的二小姐近日已到了信王府,奈何路上还有一个疑似是宋府千金的宋沉鱼,现在管事的已经觉得你并非是宋府的二小姐。所以……”
宋沉鱼一怔,陷入了沉思之中。
所以,管事的才敢如此放肆,苛待螺丝和贝婩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