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没有了姜维,也没有了姜仲谋那首令他声名大造的七律的《咏春》,很多东西都变了,所以宋沉鱼很大胆地提醒了廖平康一些事情。是实在不想廖平康长大之后,那样的品性不入仕途而是成了一名宦官,他前世是为了她而死,她欠廖平康的一条命。
这一世,既然是要她要入京的路上路过津门的云来客栈,那便是他们的缘分。
马车乘着碌碌的行车声,行驶在官道上。
宋沉鱼双手托腮,凝着正前的路不知道在想什么。
贝婩则轻轻地擦拭起自己的软剑。
螺丝翻算着身上带着盘缠,手指比划来比划去。
吕乐为看着三个恩公在马车上,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想交流一番,却发现无话可说,干脆咳嗽一声:“啊!”
刚刚想吟诵一句诗,立刻受到了三道嫌弃的目光。
“啊什么啊!”
“安静会儿!”
“外面叫去……”
吕乐为被三人嫌弃得不行,手拿了一本书,畏缩地在一角看起来。
这般平静且相安无事地走了一日,到路边的客栈投店时,又是开了两间房,她们三人躲在一间,却把吕乐为丢在了另一间。
夜里,四人在大厅吃饭的时候。
吕乐为实在是过意不去,说:“诸位恩公对乐为实在太好了,我一人单住一间,可三位却独独住在一间。在下实在是有愧,要不其中一位恩公与我同住吧。”
结果,三位恩公一点欣喜也没有,反而个个睁眼看他,如同他说了什么多古怪的提议一样。
吕乐为颇为无奈,谨慎地问:“要不把我那一间给退了,我与四位恩公同塌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