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怎么不记得。”一人点头。
“听闻,小医仙模样甚美,连闺名都是取自西子沉鱼的典故。”另一人啧啧而笑。
富商沉吟:“这重点就在小医仙宋沉鱼身上,听闻县令本意献女给信王,可信王看中的却是在他家做客的小医仙,邹雯为此不满,诸多刻薄嘲讽,得罪了小医仙。这次信王回京不正是带走了小医仙么,怎么转眼就轮到邹县令一家遭殃了。”
“莫不是邹县令一家得罪了小医仙的缘故?”一人猜测。
“仅仅是得罪,何须如此惩罚?”一人又是反驳。
富商说:“自然不止是得罪小医仙那么简单,小医仙被带回京,今后怕不是要飞上枝头变成王府侧妃。得罪了侧妃,不正是得罪了信王么。这明显是信王在为小医仙的不快,而处罚邹县令一家。”
一人摇头叹息:“竟是因为一个女人。”
另一人脑补出诸多细节:“仅仅是因为邹雯诸多刻薄嘲讽么?怕不是比此还要过分吧。否则小医仙有救死扶伤的美名,怎么在意如此小事。如果正能得罪到自身官位不保,其女下狱,这邹家是对小医仙做下了何事?”
富商想了想,说道:“某兄言之有理,若只是闺中女眷小小的口舌之争,稍加惩罚便可,至于沦落到如斯田地,必然另有蹊跷。”
就在这桌三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其他桌也议论起来。
“邹家如今是只剩下邹老夫人了吧,听闻是在借居在城外的佛堂,真是可怜。”
“我家有亲戚在佛堂上香的时候,遇见小医仙去佛堂探望过老夫人呢。小医仙心底良善,邹家对她不好,她也不会去见老夫人吧。”
“这人都给烧死,谁知道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可以去问老夫人啊。”
“要问你去问,问她的儿子一家是否刻薄小医仙,你叫老夫人如何回答。”
“问了也不可信。”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