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勾到放在枕边的手机,手腕上颜色鲜明的头绳自然而然的往手肘滑去。
翻了个身,原本的平躺姿势变成侧躺。
观月初没太在意的把头绳重新扯到手腕上。
他的身体因为痕迹的抹除和恢复受到了影响,身体基础数据被改变。手臂的力量虽然没有削弱,却因为影响变得比以前更加纤细,除了增添几分萦绕的虚弱病气外并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
也正是因此,带在手上的头绳总是会在手臂上乱跑。
手机上显示了有信息发来。
划拉着信息,在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停下。
回复了几条短信,观月初若有所思的抬起头。
在床上坐起身,一只白皙的手臂撩起一点床幔。
外界的一阵风闯进了花房,才撩起一点的床幔被风吹起。
临界花房门口的交谈声一瞬间停滞了下来,站在门口的几个人呆滞的看着花房里。
观月初无辜又茫然的眨了眨眼,下一刻就听见了熟悉的软糯嗓音在喊自己。
“初酱!!”芥川慈郎的嗓音很有特色,观月初很快就辨别出来。
观月初歪了歪脑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看见了芥川慈郎喊着他的名字想要朝他的方向跑,刚抬脚就被一个人拎住了后领。
“慈郎。”观月初轻轻喊了一声,心里有些感慨药力强大。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还没有完全清醒。
“桦地,快放我下来!!”芥川慈郎挣扎着。
桦地崇弘回忆着迹部景吾交代他的,下一刻就把芥川慈郎抗在肩上。
身体力行的表示了什么叫拒绝。
芥川慈郎轻咳两声,像是放弃了。
“我不会扑了啦!快放我下来!”
芥川慈郎上次往观月初身上扑,导致观月初伤到了腰。
这件事直接导致迹部景吾跟桦地崇弘明确的说明了,绝对不允许芥川慈郎再往观月初身上扑。
牢记着迹部景吾说的话,桦地崇弘自然是听话的阻止芥川慈郎。
从没有听迹部景吾提起过的,像是被刻意隐藏起来的花房。
偌大的花房里只栽种着两种红色,一种红蔷薇,一种红玫瑰。
玫瑰是迹部景吾喜欢的花,这在冰帝算得上是人尽皆知。没听过迹部景吾把蔷薇挂在嘴边经常念叨,那这花房里的蔷薇花是为谁而种、因谁而种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墨发的少年跪坐在雪白的床上,突然被风吹起的床幔显然也在少年的意料之外,满脸的无辜茫然。
在一片红色间,白色过于显眼也过于特殊。
“慈郎,那位是?”忍足侑士率先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略显深意。
而据自己收集的情报,迹部他对白色并没有什么偏好,不过另外一个人喜好白色这个情报算不得是秘密。
这可太有意思了。
记忆里在第五名附加赛上出任单打二,和迹部景吾对战最后被迹部景吾削零的选手。
忍足侑士自然是认得观月初的脸的,他只是好奇观月初为什么会在这。
他们网球部的嗜睡小绵羊,表面看起来一幅好欺负的样子,实际上是他们网球部里货真价实的no2,而且内里其实还是个芝麻馅的白皮汤圆。
这种事情,常和对方“交手”的忍足侑士还是很清楚的。
而能被慈郎如此亲近的观月初……更是大大的引起了忍足侑士的兴趣。
圣鲁道夫名声在外的美人经理,和他们冰帝网球部的帝王有什么联系。
这又是一个忍足侑士想要挖掘的真相。
“看起来有点眼熟诶。”向日岳人说着,“好像在哪里见过。”
“前辈?”凤长太郎轻声呢喃着。
“长太郎,你认识他?”宍户亮听见了凤长太郎的自言自语。
“是迹部前辈的朋友。”凤长太郎回应到。
似乎是因为他们记忆中在赛场上的人,和现在看见的这个少年不太一样。
宍户亮和向日岳人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观月初没有在意那边低声交谈着的几个人,光着脚下了床。
晃了晃脑袋,观月初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他们,最好别进来。
观月初对划分到自己领域的一些地方有着特殊的占有欲。
比如这个花房。
观月初往门口走去,越走近就越听见议论声大了些。
走到了离花房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停下,观月初停下了以后,门口的议论声也停了下来。
“桦地。”观月初的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舒缓着疼痛的神经,声音依旧柔和,“把慈郎放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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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通知下来了,二月底就开学,也就是说没几天了。
有两个作业要补一下,没太多时间。(更新时间不固定了)
这边准备赶进度完结,我给自己定的时间是最迟在村生日之前完结掉正文。除了一个已经定下的番外,其他的再说。文章完结后可能会大修一次,也可能因为懒惰不了了之。
如果要修的话肯定不会很快就是了,估算完结时的字数最少是三十万,大修肯定要一段时间,隔壁的文三月份中后期也差不多要开始填了,所以肯定不会早就是了。
花房指路第十九章,北白川和三守首出场大概是三十多章感谢在2021-02-19232021-02-21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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