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面黄肌瘦的躺在床上,瞧着只有气出没气进了。
大夫人声音涩涩的道:药是按时吃了,可老爷近日状态越来越不好,如厕时十分痛苦,叫了大夫来看过,说是说是~哎大夫人欲言又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虞晚铉给李太傅把了脉,除了脉搏微弱之外,却也查不出什么。
戒戒,快看看什么病。虞晚铉用意念道。
系统应了一声,小声道:回主人,老头子得的是花柳病。
什么?花柳病。
虞晚铉心头一惊,上次她诊断时只不过有些虚而已。
大人这两天接触过什么?虞晚铉面色有些难看。
大夫人摇摇头道:老爷近几日都是卧床休息的,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你确定?虞晚铉有些不相信的回过头看向大夫人。
大夫人支支吾吾,最后坐板凳上,痛心疾首道:本夫人在街上时听一老头说起,有治这方面的药,就拿了两贴来给老爷服用,有一些是擦在上面的。
什么老头子?可还有剩余的药?虞晚铉有些奇怪,心中隐隐约约知道了什么。
老夫人一脸后悔:药都用完了,那老头子也找不到了。
虞晚铉站起身,道:恕我无能为力。
说完,虞晚铉便急匆匆的走了。
大夫人看着她的背影,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急道:劳烦太医回去问问,有没有其他太医有办法,若能治好,李府一定重谢。
好的。
回到太医院,虞晚铉向其他同僚说起这事。
庭阳听到虞晚铉无能为力,嘲笑的勾了勾唇角。
他倒知道一个偏方,但从来没有人用过,不过他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个偏方的。
花柳病啊,听闻李太傅花天酒地,得这病太正常了。
是啊是啊,可我们也不会治啊。
几个太医聚在一起讨论纷纷。
一直到了下午,李太傅家里下人再次来到太医院。
虞晚铉定睛一看,是李府的管家。
管家站在太医院里,老脸有些通红。
道:李大人的病想必大家已经有所耳闻了,希望大家不要传出去,另外,大夫人说了,若是哪位太医治好李大人的病,李府愿付诊金白银万两。
白银万两。
不少太医都为之动容,眼里满是期待,可一想到是那样子的病情,大家纷纷暗淡下去。
庭阳也十分心动,他来这太医院好几年了,还只是个区区七品太医。
若自己能治好李太傅,不仅能挣得万两白银,舍不得还能加官进爵。
自己从来没给家里争过光,这回应该可以试试。
他看了虞晚铉一眼,虞晚铉低着头看着手中医书,他一瘸一拐凑了过去,道:怎么?能治好天花,治不好这个?
虞晚铉觉得有些好笑,抬眼看他:怎么?你能?
你觉得呢?庭阳自信的笑了笑。
虞晚铉呵呵道:我猜你不能,就你?跟个庸医似的。
说谁呢你,你不能我就不能了?庭阳眼睛一横,走到了管家面前。
道:他们都不能治,我能治。
管家心头一喜,连忙把庭阳奉为座上宾,恭敬连连一路拥护着走了。
这种感觉棒极了,第一次有人抛开他礼部尚书小公子的身份之后,第一次如此恭敬。
不知不觉,庭阳觉得腰背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