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〇四章不是牢不可破的关系(1 / 2)

合法夫妻关系?白若夕想着这句话,是啊,合法夫妻关系又怎样,也不是什么牢不可破的关系,还不是他说不要自己就不要自己了。忽的想起母亲去世,他却让韩峻拿着离婚协议给自己签的那几天,白若夕的心不由得抽疼了起来,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记了痛。自嘲的轻声笑了一下,眼角却有泪无声的滑了下来。

顾冷轩原本冷着脸,目光看着前方,听到白若夕的笑声,深邃的黑眸看向了白若夕,可是看到白若夕的表情,却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高兴的样子,而是带着凄然和忧伤。

“抱歉。”白若夕发现自己的失态,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假装若无其事的挤出了点笑容。

可是她这青涩不会遮掩的样子,让顾冷轩心头一紧,上次递出去的那份离婚协议,看来伤了这个女人的心。顾冷轩伸出长臂,将白若夕往怀里揽了揽,其实他也是个不善于表达的感情的男人,也从来没耐着性子跟个女人解释过这么多。可是偏偏这个女人还在跟自己计较以前。想着,顾冷轩低头轻轻吻着白若夕的额头,像是在安慰也像是再说对不起。

气氛在安静中慢慢缓和,韩峻紧绷的神经总算是舒缓了下来,他家董事长也有低头解释,还不被人领情的时候。

张明明见顾冷轩陪着白若夕来参加他的毕业典礼的时候,张着嘴巴吃惊地立在原地好久,然后拉着白若夕到一边小声嘀咕了半天。白若夕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解释着,但是听到最后,张明明明白了,她是想赌一把,因为面对他的纠缠,她做不到全身而退。

张明明这次看顾冷轩的表情,没了以前那种热切,而是稍微有了些疏远,毕竟这个男人害自己最亲爱最亲爱的姐姐心受了伤。顾冷轩本来就不善于这种亲情之间的交流,整整一天都是张明明和白若夕两个在聊着,两人聊起了父母,生活和关于张明明的未来。

从两人的谈话中,顾冷轩隐约听出了点意思是,白若夕的母亲并没有在美国陪读,而是已经过世了,也是,这么重要的场合,如果陪读母亲在的话,怎么可能不来参加孩子的毕业典礼,可是结婚的时候,他明明记得扫过一眼白若夕的户口本,上面明明是三个人的,就是说她母亲去世是两人结婚后,可是自己怎么一点也没发现白若夕有因为母亲过世而悲伤过呢?

晚上餐厅一起用餐,白若夕去洗手间的空隙,顾冷轩对着张明明问道:“岳母是什么是过世的?”

张明明申请一惊,随即拧了拧眉,脸色沉了沉:“上次我姐来这里公派出差的十天前。”说完张明明也起身起了洗手间,虽然眼前这个男人英俊不凡,有着吸引人的王者气度,可是之前他把他当成亲姐夫看待,可以忽略掉他身上那种疏远的冷冽气质,可是居然不把他优秀的姐姐当心头肉,他有些不想跟这个男人有过多交流。

顾冷轩听到后,如炬的眼神黯淡了,怪不得那天晚上他回家后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哭得那么痛彻心扉,他还以为是因为她失去了自己这个金主在痛哭,原来,原来是她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而自己怎么还那么混蛋的给她送去了离婚协议书让她签,怪不得前几天他们提起离婚协议那件事情的时候,她会哭,会伤心,好几天没合眼,那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越想顾冷轩越感觉自己混蛋,心像扎了针似的疼,胸口更是闷的喘不过起来。该死的,自己怎么就不能多关心关心她,这也怪不得白若夕刚回国那会儿努力的躲着自己,她那时在给自己愈合伤口,而自己步步紧逼,将她硬是逼回了自己身边,那么现在呆在他身边的白若夕真的原谅了自己,对自己全部敞开心扉了吗?

吃完晚餐,顾冷轩和白若夕回了酒店,可是一路上顾冷轩都有些魂不守舍,白若夕很是纳闷,这男人时差没倒过来吗?一进酒店房间,便递了瓶水给顾冷轩,关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顾冷轩没有接白若夕手里的矿泉水,而是握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揽进了自己怀中,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酒店房间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