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函突然笑了起来。

昭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想问我在笑什么？”卫函眯着眼睛问道。

“如果你想说的话。”

“真是不真诚。”卫函笑道，“你刚才的那个表情就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小猫一样，就是喝牛奶的时候，原来牛奶还有这个功效，难得你如此的听话。”

昭华没有回答，只是放下牛奶，表情淡淡的。

卫函卸下了脸上的微笑，“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我希望你应该先来找我，而不是自己一个人。”

昭华楞了下，又一丝冷笑，“不会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