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龙墨的脸黑了:“我不许。”
弥雪看着两个,讨好地笑:“假的啦,消息传给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她要轰轰烈烈地进宫,气死他的进宫,这几天他居然不闻不问,当她死了啊,还口口声声说爱她来着,结果呢?他居然连影子都没有一个,死皇上,狗屁,虚情假意,分明就是眼红她幸福。哪能容得他说玩就玩,说停就停,该轮到她发球了。
“弥雪,我总觉得不安。”龙墨皱起眉:“不要玩了好不好。”
“我哪有玩,我是说真的。”她有像嬉皮笑脸吗?当她玩,不是吧,她已准备好了,做足了功夫,就等着入宫了,要她自已到宫门口去叫嚣,她才没那么笨,说不定让人砸鸡蛋的,当神经病,浪费形象。
“弥雪说什么都有她的道理。”无妨公子无条件地举双手支持。
让龙墨咬牙:“就是你这样把弥雪宠坏的。”害他吃了不少苦,惹她反抗的。
无妨笑开了:“不宠弥雪,宠谁。”
“无妨,太感动了。”害她想亲他的,可是龙墨在一旁虎视耽耽的,要是暗地里把无妨解决了,她以后嫁还要搭上了前夫的骨灰。
龙漓呢?他正在没日没夜地批奏章,这几天莫名其妙地多出不少的奏章,要不就是大臣求见的,不用怎么去猜,就知道有人想用政事缠住他,不能出宫,幸好,洛一直回报,弥雪仍是安全地住在康王府。
江公公匆匆地进来:“皇上,洛传来了消息。”
龙漓接过,越看脸色越变,揉成一团,狠狠地往地上一丢:“无妨公子是嫌活得太久了。”竟敢还要娶弥雪,上次的教训太轻了。
“皇上。”江公公不解。
他抚着眉心,静下心来,不对,事情太蹊跷了,无妨和弥雪成亲,那龙墨呢?他自已的皇弟,至少也是相对着几年的,他怎么会放任无妨公子这样做,又在搞什么计,在康王府中成亲,看着自已喜欢的人嫁给另外的人,哼,差点就上当了,这莫非是他们的声东击西,引他去康王府让人拖住他,那么,趁人多,他们将会从另外的地方逃走,弥雪的伤大概好了吧,那么他们的计划就顺理成章了。
“皇上,要不要让奴才去将弥雪妃接回宫。”江公公偷眼看他的神色,奇怪了,一点也不紧张。
“不用,让人守住城门,无须去康王府,直去无府守着便好。”抓他们个正着。
江公公更不解了,明明在康王府成亲,而皇上却要让他带人去无府,好像有点不对路头一样的事,可他是皇上,他哪能说他有什么不妥的,只能说自已笨,不会理解了。可是皇上的放话,他还只能照做。
他又继续批着奏章,明天,怎么样也要挪出来,抢回来的弥雪,他会陪她一整天,以解煎心的相思之苦。
弥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正厅里等啊,等的,龙漓在搞什么鬼,怎么还不来啊,不会识穿她的计谋了吧,气死她了,真的不在乎了是吧,那么正好呢?她为自已挑了个好老公的。
赌气说:“无妨,时间到了,我们去拜堂了,墨有兴趣的话可以当长辈。”
墨眼瞪得大大的,气愤地指控:“我不老。”
“你身份很高啊,德高望重来着呢?”保证他坐在上席,没人敢说半句。
无妨牵起她的手:“弥雪,我们现在就去喜堂。”假婚,假相也让他满足。
墨扯开他的手:“不能当真,你先去,作为长辈,按弥雪的说法,就是要牵着她的手,交给你。”想得美,到时龙漓没有来,他一样不会交给他,现在也不能让他牵了她小手去了。
弥雪低叹,墨的醋劲还真大,安抚地看看无妨公子:“你先去等着我。”
龙墨执起她的手,不舍地摸了又摸,弥雪瞪他:“有偷吃后辈豆腐的长辈吗?”
临时的喜婆见弥雪来,笑开了眉:“新娘子来了。”
“皇上,皇上。”江公公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也顾不得礼数了:“今早上最早的消息,奴才在无府扑了空,康王府真的在操办喜事,洛说,无妨和弥雪妃都好端端的在康王府。”
“什么?”龙漓重重地起身:“真要成亲?”
“奴才说的句句是实话,请皇上快点去,迟了就要拜堂了。”他还没说完,龙漓就一阵风地冲了出去。
龙漓带着满腔的怒火,冲出了正阳宫,刚好,皇后就慢悠悠地过来了,温和中,不失了礼仪:“皇上吉祥,臣妾正想来请安。”
请安,这个时候,龙漓屏住怒气:“皇后请回。”早点打发她走,早点去阻止,要是迟了,那么他贵为天子,就是夺人之妻,让人谈笑和不屑。
谁知皇后去不急着走,也没不悦地笑着:“皇上出来的正是时候,臣妾其实是想去正阳宫请皇上。”
忍耐着不悦,龙漓有些恼火地说:“等本皇回来再说。”
“哦,皇上有急事吗?不如臣妾陪皇上一起去?”
“不用了。”再纠缠就晚了“本皇很快就回来。”
皇后的眉眼轻轻地的挑,平静无波地说:“皇上是要出宫吗?真不巧啊,太后娘娘急着召见皇上。”
还真是不巧啊,龙漓冷哼:“皇后为人处事何处不周到,天下之事,莫无皇后不知的,那么这区区小事又何足挂齿。”搬出太后来,他就会惊恐吗?呵,自小就和太后不亲的他,只有些计的血缘关系牵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