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齐先生的秘书,他的所有行程都是我在安排,包括与安妮小姐约会都帮他排在行程里,从来没有听说他想与太太离婚,只是他曾安排我咨询过遗产继承的事。自从安妮小姐怀孕后,齐先生似乎对于遗产继承的事越来越关心,连细节问题都要详细问清楚。”
“齐太太出事那天,刚好到我值班,齐先生与一个女人一起回来的,两人在大厅里嘀咕很久,齐先生先上楼去,那女人在大堂里坐了半个多小时才上去。而且,之前我还曾深夜在车场见齐先生鬼鬼祟祟钻到齐太太的车下捣鼓什么,因为都是他们家的车我也没敢多问。”
“你们胡说,你们诬陷我。”坐在被告席上的齐鹏坐不住了,以上几个人的证词都在暗指他与情人一早就在密谋着什么事。
“齐先生,不要激动,要激动还是等后面几位证人说完再激动。”孟云航冷然的说,并接着传唤证人。
而旁听席角落里一个人影在微微颤抖,安妮握紧拳头看着齐鹏,她把她后半身的生活全寄托在他身上,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那自己跟刚满月的宝宝可怎么办?目光再移到低着头似在伤心的沈沛菱身上,安妮突然有种寒颤的感觉。
大门打开,安妮看到走进来的证人她差点要晕了过去。
“我是一家私人妇产医院的医生,齐先生曾带一位安妮女士来我们医院生产,在填写与患者关系时填写的是丈夫,而且有几次因为那位安妮女士产后忧郁症而与齐先生大吵大闹,齐先生安慰中曾说过只要他现在太太一死马上就娶她,同时还强调不会让她等很久的。”
安妮真想冲上去打着医生,她是曾在她医院生产,可是后面那些话他们从来没有说过。愤怒的目光移到低头冷笑的沈沛菱身体,她终于明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计谋好的,如今她不仅仅是要拿那份应得的财产,还要把齐鹏送进监狱。
“我是齐先生和安妮小姐请的看护,他们之前一直对我宣称是夫妻,我也一直以为安妮小姐就是齐太太,他们让我看护沈沛菱小姐,还说随便看着就行,不需要任何的护理、治疗、康复,等死的时候再通知他们。”春妮有声有色的形容着齐鹏与安妮如何将沈沛菱扔在那出租房里就不管。
沈沛菱低着头扬起嘴角冷冷笑,虽然她猜得这些证词部分一定是孟云航做的手脚,可是细细想来齐鹏早就背着自己在外面乱搞了,只是自己故意视而不见吧了,如今再回头看来,真是自己作茧自缚,这样的男人就算自己留着身边又有何用?
“我……我就是那晚开车撞了沈沛菱小姐逃逸的司机。”一个老成、沙哑的声音响起,他的话惊的沈沛菱都猛然抬头。一个老实、憨厚、简朴的男人,脸上挂满了沧桑、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