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浑身无力,只觉得连骨头都酥软无比。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偏偏在他面前出丑,她以后在皇宫里还混得下去吗?!
想挣开他的怀抱,意识与身体在做拉锯战,心里象快些将他推得有多远离多远,可是行动上,她却看见自己的手,正忙碌地解他的腰带!主呀,快救救她,她实在不想犯罪呀!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他星目一扫她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小手,她羞得一脸埋到被窝里,急道:“走,你快走!离开这里!”
使尽全身的力气,发出的声音又是几句无力的呻吟。又气又羞愧,她的症状跟刚才沈慎的行为,怕是差不离了吧?噢,让她死了吧,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全身热热的,又痒痒的,还老想发笑。
她想她现在的样子,恐怕比青楼的卖身妓女还要不庄重百分。
“不舒服?”心里的猜测已对上了七八分,只是到底是谁那么歹毒,竟向一个弱女子施春药?而且看她的症状,分明中的是西域出名的合欢散;合欢散曾为采花恶贼我非花所有,这是种极恶毒的春药,中毒者若不在天亮前找到异性,随时便会全身痕痒,兼流血而死。邪黑眸冷冰,露出杀机。
想不到,宫里有如此恶毒之人。
转脸看她,掰过她的俏脸,她马上身不由己地凑近他,依恋他的怀抱,小手自觉地在他身后打了个结。他发现有着眼泪的痕迹,怜惜地轻轻为她拭去,温和地说:“错不在你,别哭了。”
她傻愣愣地看着他英俊迷人的脸,心里还在想,古来的帝王都长得有他一半帅的话,那该有多少女子争着进宫服侍呢。
“可是我——”她的声音已嘶哑了。“你不是——一直——一直都很讨厌我的吗?为什么——”
天,他靠自己这么近,她就要不能呼吸,晕过去了拉!无奈,现在她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动弹不得。不得不承认,他紧紧的拥抱,好歹让她舒服了些。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话。邪无力地抿了抿薄唇,咬牙,说:“朕从来就没讨厌过你,是你一个人在那里想当然而已。”
她还想多说些什么,他却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不同于前几次接吻的经历,他这次吻得极尽温柔。
“闭上眼!”瞅到她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的样子,他好气又好笑。将吻吻得更深。接着,他毫不费力地剥开了她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一件湖绿色的肚兜,满意地欣赏着底下诱人的春光。
小钱迷迷糊糊地,小手只能无力地攀着他厚实的肩头,仍他为所欲为。
白色透明的帐幔悄然滑落,遮住了龙凤绣床上一对交缠的人儿,也遮挡住了一双怨毒的眼睛。想不到,这回害她不成,反倒是成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