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我很伤心。”仍是固执的牵着她的手,夜清扬丝毫都不放松。
“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在我的记忆里也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你,你不觉得你这样看着我很失礼吗?”花逸雪平静的说道,一双水眸里波澜不惊。
“逸雪,当初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原谅我好不好?”这下,夜清扬终于是尝到了报应的滋味,果然孔老夫子的那句话是对的,世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可他没说出来的是,世间宁愿得罪小人,也决不能得罪女人,因为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会记仇的动物。
“道歉如果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花逸雪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
“逸雪”夜清扬彻底无语了,看看当初的一句话给自己惹来了什么样的麻烦。
“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我们还没熟到那种地步。”挥开他的手,花逸雪连忙移动身子坐的离他远远的。
“逸雪”夜清扬一脸受伤的表情,三年来,他设想过无数次他们重逢的画面,可却没有一副是现在的这个样子,现在的他们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她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跨越障碍。
听到他的话,花逸雪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而拿起包包走了出去。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逸雪”一看见她离开,夜清扬迅速的跟了出去。
远处,徐子俊一脸同情的看着他,在瞥到他的身影消失时,信步来到了吧台前。
“瞳,我们打赌怎么样?”他兴致勃勃的说道,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赌什么?”眼皮也不抬一下,齐瞳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清冷。
“赌阿扬什么时候可以赢得美人心。”徐子俊微微的笑了,他已经能想见未来有多么的精彩了,也是,烦闷枯燥的生活过久了,是要来点新鲜刺激的才够味道。
“无聊”齐瞳无精打采的瞥了他一眼,“你很闲吗?”
“不会啊”挠挠头,徐子俊一副很无辜的模样。随后,他又笑了,“说啊,你到底赌不赌?还是说你不敢赌?”
“一边玩去,忙着呢。”如此幼稚的东西也就是他那样的脑子才能想得出来。
“瞳,我们是不是兄弟啊?”徐子俊登时哇啦哇啦的大叫,一脸不甘的看着他,他是真的无聊嘛,陪他玩玩会死啊。
“如果我有的选择,我还真不愿你做我兄弟。”齐瞳淡淡的说道,此生让他后悔的事之一便是认识了徐子俊,好像是从认识他的第一天开始,自己的美好生活就全被颠覆了。
“齐瞳,你这样说话很过分,你知不知道?”徐子俊冷哼一声,端起面前的冰水一饮而尽。
“我不觉得,如果没事的话,不要妨碍我做事。”
“你……”徐子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有种!”
“我有没有种我的女人知道就好,至于你,还是算了吧。”露齿一笑,齐瞳向着远方的女人招了招手。
“重色轻友,见利忘义,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徐子俊将自己所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说完后,他气呼呼的走开了。
“逸雪,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大街上,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着,间或着可以听到夜清扬无奈的声音。
“我又不是你的谁,不用了。难道说你有对陌生人解释的习惯?”花逸雪露出一脸嘲讽的笑,三年前,他的决绝哪里去了?
“当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夜清扬深深的看进了她的眼,眸子里有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在里面。
“苦衷?”花逸雪“扑哧”一声笑了,“如果你把一个人的脑袋砍下来,然后你告诉他,对不起啊,我是不小心砍下来的,你觉得这样说有用吗?”男人总是会为自己的过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岂不知借口越多,漏洞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