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扬”花逸雪又唤了他一声,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慕瑾,他都会失常,不是爱搭不理,就是出言讽刺,难道说对当年的事情,他一直是介怀的?想到这里,她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
“逸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苍白没有逃过慕瑾的眼睛,抬到半空想抓住她的手最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
“我没事,就是头忽然有点晕。”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花逸雪淡淡的说道。
“头晕?”夜清扬一下子慌了,“怎么回事啊?怪不得早上起来就见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啊?”
“不用,没事的。”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花逸雪仍是沉浸在自己的臆测之中。
一场婚宴就这样在食不知味中结束了。
周蜜儿在风晓的盛情邀请下去了慕家位于郊区的别墅,看着花逸雪依然苍白的脸色,慕瑾刚想上前,就被周蜜儿给拉住了,“我告诉你啊,你现在可是我的未婚夫,我不想你的眼里和心里还装着别的女人。”她说的理所当然,也说的理直气壮,就好像他真的是她的未婚夫似的。
“行了,瑾,先回家,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就这样,在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挟持下,慕瑾不情不愿的跟着她们回了家。
“老婆,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你还是说话啊,你这样我很担心。”卧室里,夜清扬紧握着她的手,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是不是依然对我和瑾的那段过去介怀?”花逸雪轻轻的问道,她是一个憋不住话的人,索性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没有啊,怎么了?”夜清扬一下子被问懵了,难道他又说错话了?
“你还说没有?”泪一下子盈满眼眶,花逸雪的声音一时抽噎起来,一滴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沿着腮际滑落。
“我发誓,没有,真的没有。”一见她的泪,夜清扬登时慌了。
“你没有?你没有干嘛老是和他针锋相对,干嘛总喜欢找他的麻烦。”她的泪落得更凶,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接着一颗。
“老婆,你真是冤枉我了,我那样做绝对不是故意的。”将她拥在怀里,夜清扬又是哄又是劝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一点都没错,看看现在,都快水漫金山了。
对于一个心疼女人的男人来讲,眼泪攻势是最奏效的,如果一个男人连你的眼泪都不懂得珍惜,那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行了,我下次一定不再和他针锋相对,见到他的时候,没有你的懿旨,我就闭上嘴当哑巴,好不好?别再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他心疼的吻去她脸上的颗颗泪珠,说好了不再让她流一滴眼泪,可是还是让她泪如雨下,罪过,罪过啊。
“说话算数。”花逸雪睁大了一双雾气蒙蒙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夜清扬将手高高举起对天盟誓。有的时候,明明男人的誓言不值一文钱,可是女人还是爱听,这或多或少算是女人的一种悲哀吧。
“真是的,老是把人家弄哭。”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用力的蹭了几下,再抬起头时,花逸雪的脸上已是满满的笑。
“乖,以后我要是再惹你哭,你就罚我睡地板,不准上床好了,你知不知道,不能进老婆的热被窝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惩罚。”夜清扬一脸促狭的看着她。
“讨厌,你再说,你再说我打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