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羽诺别过脸去不看他,泪终究是落了下来。 “很疼吗?”血狼问,知道她不会回答便自动封住她的嘴,下身同时坚定地动起来,缓慢而难耐的,带着体谅。 她好像被人推进了深渊直往下掉,神志不清地尖叫着抱住在她身上摆动的身躯,这动作更加激发了血狼狂野的性情,渐趋疯狂的动作几乎揉碎了她。 红色的指甲耷拉着,可依然泛着鲜活,血狼恼怒,他多么希望把那上面的红色去除,恢复到原来的晶莹剔透。 怎么能忍受她身上带着这种鲜明的烙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