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暧昧在两个人之间迅速滋生。
花果抬起手,将自己的身体从她身上抽离,并将她从床上拉起。
修长的手顺势来到她的脑后,然后便压向自己,憋了很久的吻终于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着她的甘甜,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掌心。他和她住了十五天,他连碰都没碰她一下,这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女人,此时是那么的秀色可餐。如果他再不吃,那么他就是个傻子!
冷子晴的头发簌簌地站立,刚刚还笑得激动着呢,现在却只剩下了震惊。
他这么多天都没有逾越一下,今天要不是自己跑进了这么暧昧的地方,他恐怕还不会这样做吧!
他的吻总是那么温柔,和雷俊宇比起来,永远不像他给她带来的那份震撼和悸动。
天哪!怎么总是拿他和雷俊宇进行比较?冷子晴的脑袋嗡嗡作响。
如果花果现在要她,她该怎么办?如果花果在她的身上做出像雷俊宇一样的事情,她该怎么办?她的脑海中出现花果赤裸裸地在自己身上亲吻自己的蓓蕾的景象!
啊——不!不要!冷子晴猛地推开花果,一溜烟跑出卧室!
花果被推得一愣一愣的!傻傻地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她终究还是不愿意,是吗?
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花果理了理自己情绪,不安地夹了夹腿,那个明显胀起的家伙要遭罪了!
嘭的一声躺在了她的床上,呼吸着她的味道,做着深呼吸……
冷子晴在台历上画着下个圈,然后是纪念日也好庆生日也好的笑脸。
然而,她十分懊恼,因为她的月事一直没有来。
如果花果不提醒她,她可能早就忘到澳大利亚去了!但是花果给她买的护舒宝天天在卫生间里的柜子里嘲笑她,她的担忧则一天强似一天!她的月事向来都很准,要么提前个一两天,都很正常的!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拖了好几天!
其实,拖几天也是正常的,但是她怎么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呢?他们上次做的是不是在安全期呀?好像是吧?好像过了……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花果咬了一口苹果,走到客厅,看着在沙发上发呆的冷子晴。
现在的日子他已经能够适应了。每天就是偶尔出去买买菜,回来给子夜做吃的。一日三餐的,感觉就像一家人!这种日子是他向往已久的。
常常,他就坐在客厅里打电玩,而她呢坐在那里写作。她不知道有多少次,他都是盯着她的侧脸看痴了!她工作时候的状态真的很吸引人。
有的时候,她的长发滑落下来,都是那么性感,花果觉得想在的生活简直幸福得要死。
每天她都会按时写作,时间不会太长,因为花果会给她安排作息,也禁止她晚上写作。今天一大早起床,这冷子晴不写作,在那里傻傻的发什么呆呀?
“哦,没什么!花果,我今天想出趟门,可以吗?”冷子晴突然摆出一副摇尾巴的狗的模样,央求道。
因为花果已经明文规定,她必须在家里禁足一个月。等他的命令解除,他会给她自由,带她出国。其实,要不是她现在的心里太慌张,她也不会有这样的要求。
“不行!”花果言辞拒绝,还为了加重力度,豁的咬下了半个苹果,以示惩戒!
“喂!花果,你讲不讲道理呀!你这是软禁呀!”冷子晴急了。她怕是再等几天,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好啊,你出去吧!出去就让雷俊宇把你抓起来,回去把你扒皮抽筋!”花果形象地比划着,吓得冷子晴脖子缩了又缩。
“不会吧!那么恐怖?”冷子晴也胆虚虚的。
“你的亲亲老公现在已经在全球通缉你了!他只身便飞去了日本两次,就差雇佣杀手斩草除根了!”花果不无夸张地说道。这些都是真的!除了雇佣杀手之外,雷俊宇是真的去了两次日本。他几乎动用了所有日本的关系,地毯式地找寻两个人的下落。
“真的假的?花果?不带这么吓人的?”冷子晴冷不丁还是哆嗦了一下。
花果冲着她狠狠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想吓人,但是的确是事实!所以,你想干什么,从实招来!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好歹也算是的同伙……”
“谁跟你了?”冷子晴一个抱枕砸了过来,花果一下子接住,露出了白白的两排牙齿。
“喂!子夜!你和我已经同居……”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道,“同居二十天了!就算是个黄花大姑娘也成残花败柳了!更何况你这个新婚小媳妇!”
“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果!你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同居?我们是室友!室友懂不懂?我们现在叫合租!亏你还是现代人呢!说得那么难听!”冷子晴据理力争,一听到同居两个字她就浑身发毛。
“合租,那好!租金呢?我怎么没看见呀?这是我家,你的租金呢?给我!”花果冲着她伸出手来,一副要你好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