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搬出去住?
她是文种名义上的妻子,范蠡是她前夫,这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城里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到时候说她和范蠡私相授受也不一定。
见施凉凉嘴角稍稍上扬,心里正是无奈的范蠡以为施凉凉是在笑话自己无用,当即就沉了脸,道:你笑什么?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你。
噗!施凉凉和郑佳一同大笑出声,一时间还停不下来。
被嘲笑的范蠡阴沉着脸,像个怨妇一般看着施凉凉,好像施凉凉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我哈哈哈你你不要这个表情行不行。施凉凉有些止不住笑意,一只手在范蠡的肩膀上拍了拍,直到范蠡渐渐恢复常态才停下来。
没想到施凉凉眼泪都笑出来了,范蠡面色不善地接过锒铛递来的帕子,小心给施凉凉擦干了脸上的眼泪,这才沉下脸说道;有这么好笑吗?也不怕笑昏过去。
说着,范蠡撇撇嘴,给施凉凉擦脸的力道不自觉就多用了点。
施凉凉白白净净的小脸被他三两下就擦得通红,微微吃痛的施凉凉一手拂开他的手,道:你想谋杀啊!
哼!范蠡轻哼一声,我倒是想呢!我就是舍不得啊!
这话一出,施凉凉虽是没笑了,但郑佳却有点止不住笑。
略显尴尬的两人面无表情,坐等郑佳笑完。
姐姐,范大夫是真真把你看得比自己还重了。笑声渐小的郑佳抓住施凉凉的手,面上的效益虽然还很是明显,但眼里的真诚是不假的。
一听她的话,施凉凉抬头看了范蠡一眼,见他正闻笑着看自己,心里不免有几分纠结。
她也不想离开范蠡,只是她不忍心冒这个险,她暗叹了口气,回握着郑佳的手,道:我们夫妻的事我自然是知道的,那文姬也被他送了出去,诚意还是很足的。
说这话时,施凉凉还笑盈盈地看了范蠡一眼,叫范蠡心中一喜,以为郑佳能让施凉凉放弃心中所想。
可下一刻施凉凉说出来的话就让他的希望落空了。
正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我才要这样做。施凉凉收回了看向范蠡的眼神,垂下头不愿看任何人。
闻言,郑佳小脸一垮,道:为什么啊?姐姐在范府不是住得好好的吗?为何执意要出去住?
施凉凉眸色暗了暗,就当我出去散散心,可好?
说着,施凉凉抬起头来,对上了范蠡那双略显失望的眸子,她自己心里有些抽痛。
见范蠡没什么反应,施凉凉深呼一口气,面上带着笑意,道:罢了,此事我们明日再说,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佳佳你今夜就在这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