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文种也不忍打扰她休息,还是一如既往地唠叨了两句,便跟知玉一同出了房门。
知玉见文种还依依不舍地看着好似俩个俩个的房门口,便笑着说道:文大夫,您若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夫人现在兴许要睡到晚上。
心知她是在赶人,文种面色不改,道: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当出来散心,孩子呢?
他迅速转移了话题,不想跟知玉纠结这件事。
一提到孩子,知玉脸上的笑意便有些止不住,道:乳娘抱去喂奶了,这会估计是在睡觉吧!孩子嘛!总是爱睡觉的,文大夫若是想留下,那您自便,奴婢还有事情嗷处理。
说罢,知玉向文种行了个礼便去忙自己的了。
自施凉凉出事,她就自觉留下来照顾几人,本想重新买几个丫头的,只是文种先行一步,将文府的几个伶俐丫头叫了来,不过几人都是闷声做事的性子,也不爱说话,平日里若不是有锒铛唠叨,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知玉摇头暗笑,只觉得自己变了不少。
待知玉走远,文种这才收回目光,大步离开。施凉凉还在睡觉,他索性先去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
文府。
青墨手里拿着长鞭,冷眼看着被绑在架子上的男人。那男人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嘴里还不断地在求饶。
只可惜青墨眼中没有半点怜悯,反倒是举着一桶凉水淋在他的身上。加了盐的水淋在伤口上,无异于是伤上加伤。
整个暗室里都回响着男人的惨叫声。
怎么样了?文种碾着地面,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听见男人的惨叫声,眉头似有若无地皱了皱。
没想到文种会突然进来,青墨一把扔下手里的长鞭,行了个礼,道:都交代了,他说是范府一位夫人吩咐的,说夫人她
青墨有些迟疑,不知道话该不该说出口。
文种沉了沉眸子,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倒是想看看那女人有什么样的能耐!
今日听施凉凉说她已经猜到是谁的时候,他也就猜到了,能对施凉凉有这么大的怨气的,又是范蠡府上的人,除了文姬还能有谁?
说夫人品行不端,勾引她的丈夫,她可以给这个男人一大笔钱,叫他除了夫人。青墨深呼了一口气,话刚说出口就闭上了眼睛。
这两日的老爷实在是太恐怖了,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
若是他听见有人这般说施凉凉,还不知道手段会凌厉成什么样。施凉凉那日险些出事,文种便当场叫任砍了这男人的右臂,又叫最好的疾医给他保住了性命。
现在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她的丈夫?文种冷哼一声,一个鸠占鹊巢的女人,也敢说凉凉的不是。
他脚步轻缓地走到血淋淋的男人面前,见他身上已然没有一块好肉,更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便抬了抬手,道:没什么用了,就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