锒铛和凝安没得到范蠡的吩咐,不敢随便起身,战战兢兢地看着两人。
文种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锒铛的身上,知玉呢?
他心里隐隐生出不安来,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锒铛还没来得及回话,范蠡便先开口了,与凉凉一同不见的,房间里没有任何挣扎打斗过的痕迹,就连床都没有任何一丝的不妥。
说这话时,范蠡的目光隐隐落在了锒铛的身上,感受到那股子寒意的锒铛悄悄缩了一下身子,心里暗暗祈祷施凉凉和知玉两人平安无事。
文种皱紧了眉头,半眯着眼睛,你说主仆二人都不见了?昨夜可是知玉守着的?
心知文种现在还很是理智,锒铛连忙点头,昨夜前半夜是奴婢守的,后半夜是知玉守的。
那便是后半夜出的事了。文种眉头紧锁,心里仔细回忆近日施凉凉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范蠡见他若有所思,开口便问道:想到谁了?
不好说,还是好生查查你府上的文姬吧。文种皱紧了眉头,心里显然是有结果的,只是觉得这是在是不可思议,可转念一想,又说道:还有青书。
跟在文种身后的青墨陡然绷紧了身子,主子,您是怀疑青书?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青书的确对施凉凉心怀怨恨,但是青书不过是个小丫头,又没什么背景权利,就算是在范府的日子好过些,也不代表她就能对施凉凉做什么了。
更何况还是把两个大活人给带走了。
听见青墨的声音,范蠡抬眸,怎么?你觉得她没问题?
青书可是昨日才与文姬一同出现在施凉凉的院门口,说要见施凉凉,更是在施凉凉第一次醒的时候与她在院门口公然对峙。
范蠡冷笑,道:去把青书和文姬带来。
一听范蠡冷冰冰的声音,青墨心中更是忐忑。
他早就听闻范蠡手段不一般,在有的事情上更是不择手段,那现在面对施凉凉失踪,他是不是也是如此?
不敢想!青墨长呼了一口气,心里七上八下的。
心知青墨是担心青书,文种出声道:青书性子一向直白,做过的事情定会承认。
言下之意便是青书若是没做过便不会认的,叫范蠡不要执着于在青书身上找到什么线索,更不要对青书下狠手。
范蠡没说话,示意丫头给文种准备茶水。
见状,文种只好择了个位置坐下,安静等着下人把青书和文姬带来。
文姬进门时,头发都还未梳好,只是随意绾着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想来是还没来得及洗漱就被范蠡的人叫了来,又不能太失礼,便匆忙绾了一个。
老爷。文姬向范蠡行了个礼,见文种也坐在大厅,脸色一变。
她今日衣衫不整的,就被带到了大厅,这样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外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