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哆哆嗦嗦的样子,施凉凉心里甚是无奈,连连摆手,道: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那丫头不确定地看向锒铛,得了她安慰的眼神,这才悄然退下。
喝汤。不动声色间,范蠡已经吃饱了,见施凉凉还在找事推脱,他索性把汤往施凉凉的方向又推了一下,叫她赶紧喝。
施凉凉深吸了一口气,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真以为这是你家啊!
阴测测的声音落在范蠡的耳朵里,却好像是一场笑话般,叫他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笑!施凉凉双手叉腰,面色不善地看着范蠡。
我与子禽早就相识,关系甚好,为至交好友,不过是在他府上说两句话罢了,谁能说得了什么?范蠡双手一摊,一脸的无所谓。
施凉凉暗嗤一声,这只是说两句话的事吗?人人都看着呢!
她不喜欢喝就算了吧!今日就不喝了,还有正事要办呢!见两人僵持不下,文种开口解围。
更多的是看施凉凉那一脸拒绝,文种心里舍不得她这般模样。
范蠡却板起了脸,真是惯着她了,喝汤,你前些日子亏了身子,如今不好好补补,等你老了你就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了。
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施凉凉抽了抽嘴角,不就是一碗汤吗?用得着把她以后的事情都搬出来吗?
自作孽,我还不可活呢!
施凉凉朝着范蠡翻了个白眼,双手环保在胸前,就是不喝汤。
两人僵持不下,范蠡那双阴测测的眸子一直黏在施凉凉的身上,叫她脊背生寒,浑身起鸡皮疙瘩。
最后还是以施凉凉败下阵来,乖乖把汤喝完为结果。
看施凉凉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文种眼底闪过一抹不舍,但也知道范蠡是为了她好,终还是没说什么。
走,办正事去。施凉凉咕嘟咕嘟几口就把汤给喝完了,碗一放就要起身出门。
还坐着的两人自是跟着站起来,他们知道施凉凉是想干什么,刚好他们也好要生处理一下。
想罢,范蠡便迈着步子跟上了施凉凉的脚步。
破旧的房门一打开,施凉凉便暗暗皱了皱眉头。
明明有个人在房里,为何这个房间还会这样安静?就好像什么活物都没有一样,更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想着,施凉凉便走进了房门,向那张本就破烂的床看去。
什么都没有。
施凉凉拧紧了眉头,暗想该不会是人跑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施凉凉顿时就把它否定了。
虽说文府没有府丁上下守着,但是这院子却派了人看着的,再说了,那老头年纪一大把了,可不像是能翻墙逃跑的人。
心里正是奇怪呢,施凉凉便走到了桌子边上。
脚下一绊。
呀!施凉凉惊叫一声,心里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