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2 / 2)

其实有更便捷和更准确的解题思路。

偏偏他还将那个错误的思路写在了笔记本上,并且撕下来放到了同桌的桌斗里。

童漠想到这里差点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去学校他就惦记着把那张纸拿回来,重新写上新思路,再塞回去。

送他去学校的是爸爸的一位老战友,姓林。

他下车的时候跟林叔说了声谢谢,独自走去教室。

踏进教室门之前他先拿出手机跟他的长辈们报了一声平安。

然后他按照原计划去掏同桌的桌斗。

他昨天将那张纸放在了他的那叠笔记的最上面,所以应当是很方便拿出来的,也应该不会弄乱同桌的课桌。

而且他印象中,同桌的那张桌子,里面是空的。

但是,当他走到自己的课桌旁边,发现他的旁边那张课桌上趴着一个人。

一个,陌生人。

那个人穿着连帽衫,并且将帽子拉起来遮住了头顶。

从童漠的角度看,只发现对方很高,手臂很长。

除此以外,他也还是一个陌生人。

难道这个人就是他的同桌?

童漠回想起昨天董家嘉的话:歆哥明天据说会回来上课。

他的同桌,好像叫郜柏歆。

童漠站在他的课桌旁边想了想,手臂往里伸了伸,手指碰到他同桌的课桌,然后又往里伸了伸。

困扰了他一晚的那道错题,他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该改的还是得改。

童漠本想趁着同桌在睡觉,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张纸拿出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去。

但是他刚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指捏住那张纸的边缘,就看到他的同桌触电一般地弹了起来。

丝毫也不夸张。

他的同桌ashash郜柏歆,看起来一米八三该有了,从课桌上弹起来的时候差点能撞到天花板上的吊灯。

接着又稳稳地落在了课桌旁边的地上。

童漠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同桌的跳高名次应该不错。

童漠迟疑地看着郜柏歆。

郜柏歆则眼神黑沉地看着他。

什么事?郜柏歆沉声问。

童漠被他问住了。

虽然郜柏歆的声音低下来还挺好听,但语气实在不敢恭维。

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于是他说:没事。

郜柏歆将帽子拉了下去,手指在头发上扒拉几下,把那几根立起来的头毛扒拉了下去。

他看起来不太高兴,坐在那张课桌前,抱着手臂对着那张桌子沉思了许久。

童漠虽然跟他是同桌,课桌紧挨着,但却是分开的两张桌子。

所以童漠没受到同桌的影响,拿出书来按照他的习惯进行复习。

郜柏歆的书包放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这会儿他拿起了书包,从里掏了一会儿。

但他并不像童漠一样拿出一本书,而是拿出了一瓶ashash

酒精消毒液。

童漠用余光瞥见,有些疑惑地转头看过去。

郜柏歆正往课桌上喷消毒水,几乎喷了个遍。

而且他那瓶消毒水准确无误地避开了童漠的桌子,还在边缘留下了一道水痕。

像是一条三八线。

别再越过你的桌子,郜柏歆低声说,没事别碰我。

因为郜柏歆没看着他,童漠愣了几秒才察觉出这人是在对他说话。

他回答了一声:哦。

无论同桌请病假是因为什么原因,童漠都决定不同情了。

他甚至忍不住认为郜柏歆请的这一个月ashash恐怕是神经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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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存稿肥来啦。

这篇是比较轻松的校园文,甜不甜就不用问了,我写的肯定甜。

背景完全架空,一切为剧情服务。

搓手手,会有小天使来陪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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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宿敌结婚后我恋爱了》

迟望日子过得挺爽。

一家小公司开着,一套大房子住着,走出去还有一群小弟前簇后拥。

除了他有一个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启晨开公司比他早,房子比他大,小弟比他多,就连身高也永远高他那么5公分。

是他想追却追不上,只能当成死对头的人。

后来启家和迟家喜结亲家,迟望成了启晨户口本上的配偶。

迟望一开始还不太习惯新身份,还用原来的态度对待启晨。

他拉着启晨走到客房:看到那张床了吗?我特意为你买的。

启晨看着那张1米5长的床默不作声。

半夜,迟望的床上不请自来一个人。

跟启晨相拥着睡了一晚,迟望觉得自己美梦成真了。

正要起床,却听到启晨说:别离开我,我怕黑。

迟望:该怎么撩回去?在线等,急。

自以为白切黑其实是个傻白甜受vs里外都不是善茬但是疼老婆的攻

同性可婚,双向暗恋,先婚后爱,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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