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疯狗,居然再一次让我站在了和你同样的土地上——”是archer的声音!
与此同时,黑夜被璀璨的黄金色渲染的如同白日。借着这数十个金色旋涡,绫花终于看见了他的长相。但与此同时旋涡里伸出了十来把形状各异的武器,绫花只是匆匆一眼之后就被药研快步拉走了。
berserker踏前一步对准射来的武器连续开出几炮,archer射来的武器瞬间全都被强烈的冲击炸飞落在四周,留下一个个深坑,公路也因此四分五裂开来。而炮弹和武器对撞产生的气流让不远处的数木全部拦腰折断,包括近距离的路灯和围栏。
此时绫花才察觉到有些呼吸不上来,哪怕药研已经带着他跑出百米远。
这还仅仅只是战前的试探而已。
“那样的战斗,”药研架着绫花和烛台切快速的往市里跑:“……我们没法保护你。”
绫花微微一愣,随后低声回道:“不,是我的问题。”
如果他灵力充足的话……
“saber追过来了,快!”狐之助尖锐的声音把几人吓了一跳,他们很快听见了巨大的轰鸣声,那是独属于saber机车的引擎声。
这点距离他们跑不掉的:“ncer呢?”
“他在saber后面,还要点时间……rider停在左边那栋大楼上,他对主公的实力好像很好奇,只是在观望。但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也在边打边往这边移动。”
事情麻烦了。要不是本丸不能带其他生物进去……
“狐之助,找不能过车的小巷子或者下水道之类的地方……多绕几个圈子,只要撑到ncer到就行。”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了saber的实力。就在看见他们的瞬间,对方单手执剑汇聚起庞大的魔力,朝着他们接下来要穿过的小巷就是一击——
就算没有直接对准他们,他们也及时发现并尽快远离,但几人还是被庞大的气流和碎石击退几步才勉强稳住身体。
在漫天灰尘和越来越近的轰鸣声中,烛台切和药研对视一眼,药研接过烛台切扔过来的爱丽斯菲尔,眼看他拔出腰间的太刀往后跑去。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几秒钟内。
等烛台切的身影都快消失时,绫花才看清整件事,他皱眉看向药研:“你们想干什么?我有下过这样的命令吗?!”
药研一边扛着爱丽斯菲尔,一手架住绫花:“回去之后……什么样的处罚都可以。”
绫花压下心底的恼怒,现在的确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要他们逃离了对方的追捕,烛台切自然就能撤退。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不安?
烛台切握紧刀把,一点点从绫花那里汲取着灵力。
他本不想再用主公的灵力,可身经百战的烛台切很明白,正在不停接近的外表娇小可爱的女性有多可怕。
缠绕在机车上的魔力已经化为实质,像是风环绕在她四周,而她经过的地方,地面破碎连空气都在悲鸣,越是接近就越能感受到她迸发出的力量有多么强大……那是他不用灵力甚至一秒钟都抵挡不了的存在。
这场战斗必输无疑,他很清楚。
可无论是为了圣杯,还是单纯为了主公,他都必须把手中的刀挥舞的更久——
他手中的刀发出了莹莹白光,那光芒无法和英灵们的宝具相比,无法和正高悬的月光相比,那光芒在这城市边缘甚至都看不清,但这的的确确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一击——
“真剑必杀!!”
一道像是叶子又像是弯月的刀光无声无息的划破天际,骑在车上原本不想理会他的saber身体反射性腾空而起,可脑内那根神经还在不停的提醒她,不够不够。
她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马上对着地面划出一剑,凭借反冲力再次跃起。
就在她高跃的瞬间,被她强化过的机车从中间被平滑的一分为二。而那刀光还在向后延伸,划过一个电话亭,穿过一片绿化树木,最后在一栋体育馆面前停了下来。
等它停下来时,在那机车身后的一切建筑植物上都有了一条细线,可地面上没什么碎石,除了细小的花枝掉落一地,就连树枝都还好好的立在断枝上。
那是何等锋利的刀光——
而后,就在她落地的瞬间,对方的刀尖冲着她的脖颈而来,saber匆忙之下提剑反击,却发现用出刚刚那样惊艳刀法的男人连这一击都挡不住。
saber再次用出最简单的刺、砍,对方根本无法招架,只能勉强躲闪,那把锋利的刀好像也变的普通,已经布上了好几道细纹。
她已经重伤了对方两处,可眼前的独眼男人依然没有半步退缩。
血液像是雨滴似的洒在两人四周,这种自杀式的战斗方式是为了什么?
可不管是为了什么,她都要快速解决他然后去追回爱丽斯菲尔。
不管是为了爱丽斯菲尔,还是小圣杯,她都要把她带回来!
saber再次加大了魔力的输出,剑尖冲着对方的心脏而去。独眼男人提刀来挡,这次对方的刀直接崩裂成两半,而他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停下了动作。
好机会!
saber抓住时机再次出剑,而独眼男人另一只手接住了断的那半截刀刃,也冲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