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搞清楚那个问题,这些人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薛琮快步上前,大声道:“你刚刚有没有中毒?”
“没有。”吴忧没有回头,但是停下了脚步。
“你刚刚有没有中镖?”
“也没有。”
“但我刚刚明明看见你中镖了!”薛琮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我是故意的。”
沉默。
还是沉默。
故意的?
这是什么情况?
“多少年了,我一直都没有体验过受伤的滋味,刚刚想体验一下,却失败了。”
薛琮听到这里,顿时就风中凌乱了!
这是什么情况?
莫非吴忧不仅精通剑法,还精通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武功?
“你好像还有问题要问。”吴忧淡淡道。
“我的确有问题想请教你。”薛琮继续道:“刚刚那枚毒镖是射向你后背的,你却把它刺穿了。”
“是。”
“你能看见?”
“不能。”
“那你为什么能刺穿它?”
“因为我是吴忧。”
吴忧说完之后,继续走着。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好像跟吴忧没有任何关系。
薛琮看着吴忧的背影,一直在思考着吴忧刚刚说的那句话。
——因为我是吴忧。
这是什么意思?
薛琮不懂。
薛无牙也不懂。
薛无牙也有问题要问,但他想要问的却不是薛琮刚刚问的。
薛无牙快步上前,弱弱问了一句:“白衣剑客,我还有一个问题。”
“请。”
吴忧的回答,一直都是这么的简单。
能说一个字,绝对不会说两个字。
“我们刚刚都想杀了你,但你却没有杀我们。”
“是。”
“为什么?”
“因为我是吴忧。”
沉默。
还是沉默。
——因为我是吴忧。
这算什么回答?
难道说,吴忧从来不杀人?
就算你想取他的性命,他也不会杀你?
薛无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薛琮也没有勇气再发出毒镖了。
因为他知道,那没用!
吴忧已经走了。
走下了祭台,和薛紫夜上了一辆豪华大车。
车前是一头骆驼。
看上去非常面善的骆驼。
吴忧和薛紫夜怎么来的,就是怎么走的。
唯一的区别就是,薛紫夜的腰间多了一根七音长萧。
祭台上的薛无牙看着下面的骆驼和车厢,眼神非常的复杂。
其他的诸侯王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了,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
“吴忧肯定练成了金钟罩!”
“我也这么觉得!”
“不然薛琮的那枚毒镖,一定可以将吴忧毙命!”
“那吴忧最后那一剑怎么解释?”
“那个好解释,听说吴忧有夜眼,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闭嘴吧!夜眼能看到背后的东西?”
“依我看啊,身经百战的吴忧,一定是感觉到了身后的那枚毒镖!”
“正解!”
“……”
薛无牙走了过去,打断了众人的谈话:“我说两句。”
众人都闭上了嘴。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薛无牙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哪两种人?”
“朋友和敌人!”
众人默默点了点头。
“你们希望和吴忧为敌吗?”
众人纷纷摇了摇头。
“那咱们就要把吴忧当做朋友,日后好巴结。”
“后半句虽然有些不入耳,但那的确是事实!”
“我打算举办大宴,为吴忧接风洗尘,大伙儿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