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歌手下的人飘忽不定，流动性极大，相对比较自由，但不外乎围绕三个中心点活动，一个人是凤九，一个人秦王，最后则是玄歌。

无论秦王和凤九走到哪儿，用不了多久一定有玄歌手下的成员随之赶到，这么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玄歌引领凤九等人穿过院子，进了一间草房。柳如烟和毕蓦等人都在，左右还有几个凤九没见过的生面孔。

柳如烟先是点点头示意，然后说道：“我刚才问过回报消息的孩子，他描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灰鹞没错。”

凤九道：“那个人在哪里？”

柳如烟侧身一摆手，打她斜后方走出一年轻人，看样子只有十一二岁，一脸的稚气，脸庞褐红，头发浓密而杂乱，穿着浅灰色的布衣，很普通的一个人，一看就像是农村家的孩子。

他见了凤九，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凤九含笑点点头，柔声道：“小弟弟，把你见过那个人的样子再和我说一遍。”

“是！”青年深深点下头，道：“我猜不出来他的年龄，但是我记得很清楚，他穿着白色的长袍，但脸却白的吓人，比纸还白，特别是那一双眼睛，被他盯着，好像被死神盯着，浑身不舒服……”

听到这，凤九摆摆手，她有九成把握，青年描述的这个人就是灰鹞。她笑吟吟问道：“你是怎么见到这个人的？他现在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