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这时候来了几个考城的守卫,手里拿着长刀,在巡逻着,就快到他们跟前了,白鹤阳欺天赶忙给元始了一个颜色,两个人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找了一家包子摊子坐了下来,要了几笼包子吃了起来。
等看着那几个巡逻的士兵走了,元始说:这考城虽小,可是这一路过来,却见了这么多的士兵,看来考城太守元晖业已经在小心的防备着了,我们还是不要被他们发现了,打草惊蛇。
白鹤阳欺天说:是啊,这元晖业看起来也是个谨慎的人。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旁边传来的大叫声的声音,只见刚才那几个巡逻的兵士正在用鞭子抽打着一个老人,那老人身上衣衫单薄。只见一个士兵大骂:好你个老东西,竟然敢碰撞我们,我看你一定是外面梁国的奸细,看我不把你大胆头破血流了!说着,又给了那个老头几鞭子,老头被打的满身的红雪痕。
一旁看的人越来越多,可是都只是在一旁一路着,谁也不敢走上前去帮着说几句话,任由那几个士兵在老头的身上抽来抽去。
元始看不过去了,他正要站起来为老头出气,白鹤阳欺天却紧紧地拽住元始的衣角说:少主,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万一他们是故意的呢,我们就中了他们的奸计了。
元始生气的说:你说的也对,可是这样打下去,只怕这个老人家受不了几下了。
眼看着外面围的人越来越多,那几个士兵便收起了鞭子,说:哼!不要让我们再看到你,赶快给你外面的梁队报信去吧,哈哈,小心被我们的水淹死了啊。
几个士兵故意这么说,然后便乐的走开了。
老头可怜的巴巴的趴在地上,满嘴流着血,他勉强的爬了起来,然后气喘吁吁地朝着远处走了。
元始这时候站了起来说:走。白鹤阳欺天问:去那里?元始说跟着老头。
那老头进了一条巷子里,他的家在那边,在一个房子门前他停了下来,然后打开了锁走了进去。
元始和白鹤阳欺天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老头没有关门,他们便悄悄地走了进去,刚一进去,却闻到了一股醋的味道。老头儿原来是个酿醋的。
老头儿在院子里的醋缸子前停了下来,然后望着满院子的醋说:这么好的醋,却遇到了这么个坏年景,可惜了我们祖传的秘方了。
这时,元始却说:老人家。
老头儿转过身,看见了他们,问:客官,你们是来买醋的吗?
元始摇摇头说:不是的。
老头儿打量着白鹤阳欺天和元始,心里想了想,然后似乎明白了,他不再理会他们,却继续望着他的醋缸子。
白鹤阳欺天见了这么个奇怪的老头,越发觉得有些可爱了。
正在这里,外面突然传来的惊叫的声音,似乎是官兵来了。
老头这时对着醋缸子说:这最里头有几个醋缸子是空的,你们快躲进去吧,不然等官兵来了,恐怕你们就跑不了了。
元始说:你竟然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老头没有说话。
白鹤阳欺天说:少主,我们还是躲进去吧,不能被他们发现了。
元始说:好,等一会我们就见机行事。
说着,两个人便很快的躲进了大醋缸子里。
这时,外面的们被官兵们踹了几脚,只听见外面说:你在这里查,我们先过去了。只见一个士兵拎着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老头儿说:大人是要来买醋吗?
那士兵吃的肥头大耳的,他嘿嘿一笑说:你个臭老汉,快说,是不是有奸细跑进来了,听到没,坦白从宽。
老头说:大人,我老汉是个卖醋的,不知道什么奸细。
士兵一气跑到了醋缸子旁边,用脚一顿乱踹,然后还用刀在醋缸子上乱砍一起,只见酸酸的醋从醋缸子里就流了出来,流满了一地,惹得整个院子里都酸酸的。
士兵打坏了好几个缸子,却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便又跑进里屋取,把老头家里的纸窗户,还有什么草席用刀胡乱的戳了好几下,全都搞成了破烂东西。
士兵愤愤的从里屋里走了出来,撅着嘴,很不满的说:臭老头,你们家人呢,是不是都出去投敌叛变了,从事招来。
老头望着士兵,心里却突然的悲伤起来,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