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汤阳平的寡母打开院门看见自己的儿子拄着个木棍衣衫不整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最关键的有一只脚明显是受伤了,这让这个以儿子为天的母亲顿时就觉得自己要昏死过去,幸好她儿子还是比较贴心的“阿母,我没事就是脚崴了一下,幸好路上遇见俩位好人送我回家来。她娘听见这话这才没倒下忙急急的来扶着儿子。并一叠声的问“我儿,痛不痛,这会好些了没,没事吧”汤阳平也一一的回了。在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既然那小丫头要送他回家,他就将计就计。先生不是让他请阿爷嘛,他这会受伤了,不是装的是真的,这俩个人是见证。他阿爷看见都这样了,应该会绕过自己这回。
谷雨见他娘俩过亲亲热热的往家转了,自己和芒种把人送到家了,任务也完成了,可以撤了,俩人放下竹简就准备回了。没想到汤阳平打发出自家的小斯请他们进去。谷雨看出芒种没有要去的意思,也就没答应。可是小斯执意要请,说是小主人一定让请进去,要不然要打断他的腿。谷雨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这么暴力呀,她一个长在新中国的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社会主义花园里的花朵那里听过这样的话,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进去看看,要是别人以为自己真的别打断腿,她于心不忍的很。谷雨就拉着芒种的手跟着小斯进去了,芒种见这情况,想着进就进他还怕那个比自己长一点的人嘛!
俩人进得厅堂来,这里还在上演着母慈子孝的真情。做母亲的看见俩人,也就收了眼泪,客客气气真真切切的说这感谢的话,谷雨听的一头雾水,看了眼芒种,他没什么表情。在看着这会躺在舒服的木榻上的人这会对自己笑的跟朵花一样。听他妈的意思是自己和芒种俩人在路上救了走路不小心崴了脚的他,并给他包扎好送回家。这,事情倒没什么不对,确实是他自己不小心崴了脚,可谷雨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但哪里不对这一时半会自己也想不起来。
俩人落座喝着侍女送上来的饮品,也不知道是什么,酸酸甜甜的味道还可以。这里宾主还没寒暄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学了声音听起来也就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声音落地人也就进来了。是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严肃。
听见这声音,躺着的汤阳平挣扎着坐起来,他娘在一边帮忙扶好并贴心的给后背垫了个靠垫。在这百忙忍痛之中汤阳平还不忘给来人行礼口呼“阿爷”
谷雨怎么听都觉得这声音里好像有丝慌乱的意思。来人也不看旁人,只直走到汤阳平跟前“怎么受伤了”语气还是严厉可到底还是带了丝关切的意思。
汤阳平等的就是这句话,听见这话便将在心中过了好几遍的说辞给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说了。出末了还把头扭过去跟谷雨和芒种道“就是这俩位把我救了的”汤阳平此刻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谷雨。他知道这小丫头比那男孩好说话。汤阳平他爷看了过来,谷雨点头。
谷雨到这才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原来是一个怕老师请家长的小孩,为了躲避被家长的惩罚,想把自己的苦情戏给演得逼真动人,所以这才把她和芒种留下来,当个目击证人。她还心想这脾气古怪难搞的小孩,怎么突然就好心的请她们来喝一杯。真是难为这个孩子了,哎,谁让做学生的都怕老师请家长呢!她也是过来人,明白的很。想到这给汤阳平一个‘你的痛苦我懂’的眼神。
汤阳平接收到这个眼神有一瞬间的愣神,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这会也没时间想了,他爷正在问他事情,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回话。汤阳平他爷把要问的话都问了,对这里的母子二人丢下一句养伤,招呼好客人,我去学堂找先生去。走的时候还不忘跟谷雨和芒种俩人说道谢的话。
汤阳平听见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谷雨这会觉得自己要憋不住的笑出来了。芒种坐那只管安静的喝这自己杯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