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怎么好脾气也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秦可念在说第二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相信了,他明白沈妆是什么人。
可他更了解秦可念,她从来不会说一些莫须有的话语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秦可念她也没有必要。
只要秦可念一声令下,她的一句话,秦冉斯就可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献给对方,包括自己,所以说她根本就没必要这样做,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沈妆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沈妆清醒过来回想起这件事越发的是满心的愧疚,她不该这个样子的,最起码现在不应该。
秦亦安你正躲在一个小角落里等待着,别人把自己接走,沈妆开始叫他的名字,她想出去却又不敢出去。
“小兔崽子去哪里了?”这样的话也无论如何都不该从她这样一个大家闺秀嘴里出来,但是沈妆却是真真正正的将这句话在偌大的房子里面说出了声,等到秦冉斯回来的时候见到了便是这样的一幕。
他怎样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上前也不质问对方:“你就是平时就这么跟你女儿说话的吗?”这是秦冉斯对沈妆结婚以来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
沈妆一惊,见到秦冉斯满满的都是惊喜,挺着一个大肚子,嘴角扯起一抹凄凉的笑,开玩笑的说道:“我平时不止这么讲话,我还打这个小崽种呢。”
秦冉斯再也压制不住了自己的满腔怒火,现在也没必要说什么了,本来他回来就是为了求证这件事,他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相信对方不会做这种事的。
可是现实却狠狠的给他了一个耳光,告诉他:“对这件事就是沈妆做的,沈妆用行动和言语告诉了秦冉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的相信都是错误的,你就不应该这样的温柔的对待她。”
秦冉斯的心凉了几分,又是一声引擎声,秦亦安趁着两个人不注意悄悄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哭。
“你不可理喻。”秦冉斯还想说些什么。
沈妆却是一下子被这话激到了,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的更凄惨了,在这夜里未免显得有些恐怖:“我不可理喻?你秦冉斯竟然说我不可理喻?那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怎么过来的?”
秦冉斯摔门离开,他不想在听这个女人讲些什么,他不想争吵。他从不和女人起矛盾,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有身孕的。
他出门后忍不住点了跟烟揉着太阳穴,殊不知房子里的女人一下子跪倒在地无声的哭着,又一下子四声裂肺起来。
秦冉斯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给秦可念打了个电话。
“喂怎么了,没事吧?”秦可念的话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苦笑了一下,却还是故作轻松的道:“没什么,就是这安安可能劳烦你照顾几天了。”
“小事。”秦可念一口答应下来。
他开始不知道讲些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如此的僵硬。
“那就挂了。”半晌,秦冉斯讪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