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此话何意……”
话说到此处,魏姨娘已耐不住性子,语气变得不善。
因为林婉话里有话,她暗里恨得牙痒痒。
这多年不起眼的一个弱秧子,何时变得这样口舌伶俐?
“好,为父信你。”
听完女儿义正言辞的解释,上官宏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将女儿扶了起来,目光慈善和蔼。
他心里自然清楚这后院的争斗,为了太师府的和睦,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欲追究。
“老爷,事情还未查清,不可啊……”
魏姨娘不敢置信望着爱女心切的老爷,含恨开了口,欲再吹吹耳边风。
“罢了,不必再说了。”上官宏摆了摆手。
一听此话,魏姨娘的表情似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受,再想说话却插不上嘴。
上官雪儿亦是在一旁恨恨咬牙,她从未见过父亲对这个小贱人这般亲密!
“玉儿如此无用,我上官一族怕是后继无望啊。”
此事已掀了篇,可大公子的事更让老爷操心。
老爷终是摇头叹了声气,可恨儿子不争气。
回到柳映苑后,林婉坐到了房中便唤道。
“莹珠,你过来一下。”
莹珠放下手里的差事,走进房中。
“小姐,可是有事吩咐?”
林婉取下身上的一串玉佩,这块白玉玉质温和,上面刻着一个“婉”字。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东西,但是今日被上官雪儿和魏姨娘陷害,她忽然想起了一事。
“莹珠,我问你,你可知道胡姨娘是怎么死的?”
听到这个问题,莹珠先是一愣。
她吃惊于小姐的称呼,以及小姐对胡姨娘的冷漠,可是胡姨娘明明是小姐的娘亲啊。
“小姐,胡姨娘是难产死的,之前莹珠和小姐说过呀。”
莹珠觉得小姐真是性情大变了,便不再多想,连忙再次解释了一遍。
“我是说,胡姨娘死因的来龙去脉。”
林婉知道这丫头没听懂,便仔细问说清楚。
她这身子的原主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了解的东西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