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心系副将,并不强迫,自是知道自己强求了的,便恳请皇上让副将重回战场,为国效力,如此才能在这副将的脸上见到一点笑容。”
那少年抚扇,连连摇头,语气随口中剧情变动而深沉起来,“长公主自幼娇生惯养,心性很高,肯在副将面前低头,毫无疑问是爱惨了他,只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副将还是不肯回头看公主一眼……”
叹息声中,茶馆四周听书人早已入戏,接连唉声叹气,嘴里还在调侃着这段爱而不得的故事。
覃珂侧耳听了听,却也没有得到什么可用的信息,她对这故事一无所知,却不知道为什么倒是挺同情那长公主的,尽管确实是这个娇蛮的公主毁了那副将的人生。
窸窸窣窣的谈论声再一次此起彼伏地在说书人停顿间隙响起,仿佛是在探讨着关于那长公主的事情。
“当年那档子事儿可算是闹得轰轰烈烈,谁知道长公主怎么想的,都道她风流多情,未成婚前便已经跟国师勾勾搭搭,成婚之后又在幻音阁买下了那孽畜,而后又是强抢副将回府,一向都是惯了的,若非早已薨逝,怕是公主府面首都要住不下了……”
中年油腻的男人总是比一般的长舌妇说话要夸张得多,也总爱在背后嚼舌根子。
不久,就有人随声附和,“这荡妇若非身份尊贵,怕是早就沦落风尘了,不过再可恨的人也有可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