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秦箬,若是被她知道了,存心拦着不说非得惊动覃勉才肯罢休。
长期待在王府总归有些收获,最起码覃珂看遍了守卫的下人侍从,明白哪一个角落是他们视线的盲区,从哪一处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
换上一身利落的便服,覃珂对着镜子给自己梳了一个油光锃亮的马尾,只不过这小小的身子看上去可真是弱不禁风。
一面嫌弃这糟心的七岁孩童身躯,一面覃珂又拉了拉筋,说到底体弱多病还不是长时间不运动造成的,要真有这闲工夫请大夫过来瞧瞧,开几服药倒不如直接去外头跑两圈出一身汗来得快。
心想着,覃珂又向往起外头的景象,也不知道这齐朝是个什么去处,是否也有当街繁荣,小贩叫街的景象,也不知有没有沿街招揽客人的青楼女子,覃珂十分向往这些,当然和长期禁锢在王府的生活也逃不开关系。
谁知道为何覃勉不许她在没他的陪同下出去,那感觉就好像覃勉想要将她当做稀世珍宝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看见,也不允许任何人触碰,或许是她自作多情了,不过覃勉看她的眼神总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管这么多,收拾好,覃珂便带上了些银两,准备上街逛逛,避开了随从和守卫,她从王府东巷那道小门溜了出去,总算是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