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景心可愿意和柯洵川闹腾,柯洵川也是全力配合着:“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成吗?”
冷杨也是难得的看到了一场大戏,乐的直跺脚:“哈哈哈哈,洵川。你也有今天?嫂子,看来以后我和伯宽得多抱抱你大腿了。万一哪天,洵川不高兴了。要收拾我们,我们两个就往你身后一躲。什么事都没有了。”
打完电话的严灼临从外面进来,就看见三个年轻人闹在了一起:“闹什么呀。早知道就不让你们在这住了,一个比一个闹。心可,你去酒窖拿两瓶酒。延年马上就到了。你们两个男的,帮我去后面把那些要用的东西搬进来。还想白吃我的?”
“是,干爹。还是老样子吗?我记得你最爱的就是那个牌子的白酒了。”景心可停下打闹,准备去酒窖拿酒。
严灼临想了一下:“拿度数低一点的,你爹最近不能喝度数太高的。”
景心可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和他就是这样。”
说着,景心可就消失在了门外。柯洵川和冷杨也被严灼临支到了后院把大批的柴火搬到了室内。
“怎么多柴火,这是想做什么呀。”冷杨一边搬着一边数落着。
景心可刚好过来叫他们吃饭:“这里的所有供热都是烧材的。包括热水澡。虽然现在会用电的,但我干爹依然喜欢用柴火。好了,你们先进来吃饭吧。剩下的,会有人处理的。”
两个男人脱下自己的手套,洗了把手就进去吃饭了。此时,白延年也到了许久了:“你们两个不错嘛,这才像男人。来,洵川你挨着我做。还有那个小伙子,一起坐下。好好的陪我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