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上次冷杨病的样子吗?也是严灼临帮忙治疗的。只不过冷杨的症状比较轻而已,这次心可自己觉察到的时候已经很重了。而且是有人下了狠手,就是想要心可性命的。”白延年问了柯洵川怎么一个问题。
简伯宽自然印象很深:“当然,那次还是我给阿川打的电话。后来还是嫂子叫来了严灼临。”
“是啊,当时我也是突然不舒服。赶紧摇摇欲坠的。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后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医院了。虽然没查出来什么,但那几天头昏昏成成的。”冷杨对那次的事情也是记忆犹新。
白延年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啊,心可中的量可比你多的多。她虽然断断续续的醒过几次,但大多数的时候都在昏睡。还好严灼临是这方面的专家,没让心可出太大的事情。”
听着白延年的叙述,柯洵川是心如刀绞:“我什么时候能见她?我要见她。”
可白延年出来的时候,严灼临特意嘱咐。景心可现在暂时最好不要见人:“现在?还是算了吧。心可虽然醒了,但严灼临说她现在最好还是别见人。万一,在有点差错。他可吃罪不起。你要是有这心,还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处理吧。要不然的话,会让心可更加糟心的。”
看着柯洵川没继续说什么,白延年站起来准备离开:“行了,话我也带到了。你呢,也别怨我。毕竟心可是我的女儿,她离开我多年。我已经不想在让她出点别的事情了。有人想要她性命,我是她父亲。我第一个不同意。”
一直等白延年离开,柯洵川都没起身。柯华以还有事为由打发走了冷杨和简伯宽。
两个人也知道,他们一定是有话要说。也没多留,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