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茜茜看着顶多打四分的画像，惊奇问道：“招娣，赵望娣在你眼里长这个样的吗？”

赵招娣疑惑不解：“嗯。怎么了？是我画的太差了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去找赵天佑进来问问看。”

程茜茜很快拉着赵天佑进来，指着摆在桌上的两幅人物速写问他：“赵天佑，赵望娣的长相更贴近于哪个图？你怎么想就怎么说，我很认真在问你，我没有给你挖坑。”

赵天佑指着赵招娣的画说：“赵望娣在我眼里长这个样。喂，程茜茜，你这是什么眼神？在我眼里，她就是长这个样！你要是不信，跟我一块去问我三姐他们！”

程茜茜没拒绝，捧着两张画跟着赵天佑出去，十分钟后才回到赵招娣的房间。

程茜茜怎么也想不通：“招娣，我问了至少十个人，十个人认为赵望娣长得是我画的那个样。为什么会这样？”

赵招娣看了眼弟弟，冲他招了招手：“天佑，你过来一下。”

赵天佑没太多铺垫，直言道：“五姐，我和你看到的赵望娣是一样的，用程茜茜的评判标准，顶多是三分。而程茜茜眼中，离得远会觉得赵望娣的长相有九分，离得近了变成六分。奇怪的是，除了我们仨，其他人都认为赵望娣是九分的长相。”

程茜茜附和道：“对，情况就是这样！招娣，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比这更奇怪的事还有很多。”赵招娣的表现异常平静。

程茜茜顿时来了兴致，兴致勃勃催促道：“什么？还有比这更奇怪的事？招娣，你快给我说说！”

赵招娣就把赵望娣和程有贵的闪恋闪婚说出来，赵天佑则是补充了很多细节，“程大哥不是那种容易头脑发热的人，所以我一度怀疑赵望娣跟武侠小说里苗疆蛊女一样，通过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方式控制住程大哥。”

程茜茜难得没吐槽赵天佑，这一刻他们的脑回路是一致的，“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赵天佑，明天你再多找几个人问问，看赵望娣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如果就我们仨觉得她的长相不对劲，那问题就大条了。”

赵招娣不懂就问：“为什么？”

她从不觉得长相有多重要，长得美或丑是父母给的，人不能选择，但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所以在她这里，人品才是最重要的。

程茜茜被问倒了，含糊其辞道：“呃，具体说不上来。反正先看看情况如何。”

赵天佑瞥了她一眼，伤害不大侮辱性强，生生把程茜茜给气到了：“赵天佑，你想打架是不是？”

“好男不跟女斗！”

“呸！打架就打架，搞什么男女对立！主席同志说过，女人撑起半边天！你瞧不起女同志是不是？”

“喂！程茜茜，大搞男女对立的人是你不是我！”

………

望着吵成斗鸡眼的欢喜冤家，赵招娣十脸懵逼：？？？？？怎么这么突然又吵起来了？

屋外头，赵三丫跟丈夫王良材还有父母坐在院子里纳凉，闲聊，听到赵天佑和程茜茜吵架，四人面面相觑。

赵母凑到赵三丫的耳边问道：“三丫，那小程真不是天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