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救不了是吗?”
阿酒缓缓抬头,“他们不可能刺杀太妃,这样也不能救吗?”
“此事须从长计议。”
“从长?”阿酒冷笑连连,突然止住笑声吼道:“可他们等不了了!他们会死、会死!”
那么粗的荆条背五日,怎么会不死!
景嵘羽稳住她的肩膀,“阿酒,我保证一定救出他们,我保证!”
“你保证不了!”阿酒挣开他的手,“你知道江府关的人是他们对不对!冒充半夏的人都告诉我了!
我请江雪汀进府,你们合谋骗我对不对!
她怎么会不知道江府关的人是不是原州来的!侯府与信王势如水火,后面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她来了!
你们,一起骗我,骗我!”
她边吼边后退,像受伤的幼兽,不肯让任何人接近。
“你冷静点,阿酒,先跟我回去。”景嵘羽不敢逼近,双手悬停在半空中,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心底泛滥至全身,是他大意了,才会让她着画师的道,孤身跑到云台看到那些幕后之人‘费心’为她安排的场面。
“不要,不要!”阿酒闭上眼就是李婶他们血流如柱的画面,那股浓重的血腥味直至现在都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
“我再也不要信你们了!”
她哭着转身跑开。
景嵘羽提步追上,窄巷中横空出现一人,“世子爷请回。”
他微眯凤目,眸中杀气翻飞,“找死!”
一时间,巷中闪过刀光剑影,他从未这样不留
余地,每一招都是冲着取对方的性命去的,哪怕和他动手的人是熟知的——夜儿。
夜儿不曾与他动过手,但看郑小将军和肃王对他都是心服口服,隐隐猜测他的武功不会弱,却不知他的武功竟在他们之上。
‘扑’
游神之际,他手里的长剑剑头已没入她的胸口,夜儿握住剑身不让伤及心脉,被面前之人逼到退无可退,背抵墙壁。
景嵘羽到底没杀她,轻飘飘抽出剑回鞘,一言不发地追上去。
另一边,阿酒闷头乱跑,待她终于停下来,周围没有一样是她熟悉的。
她脚步踉跄地走到大树底下,一直撑着她的一股劲儿骤然被抽走,整个人跌坐在地,她抱紧自己,额头磕在膝盖上。
原州的日子快速在脑海中闪现,快到她来不及细看画面,只有几样独有的东西清晰可见,其他的一片模糊。
最后——他们无一不是倒在血泊之中,双眼睁得很大,唇瓣喃动,要说什么,可她听不清也不敢听。
阿酒捂住耳朵,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可这样,耳畔的嗡鸣声更响,她喃喃着:“我会救你们的,我一定一定会救你们的。”
受伤的是太妃,那能恕他们罪的只有——陛下!
思及此,阿酒立时起身,朝皇宫的方向跑去,击鼓,她可以学江府少夫人击鼓,到时候面见陛下,她就可以呈情。
事情水落石出前,他们会收押入狱,狱中总比骇人的荆条安全。
她加
快脚步,拐过长街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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