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槐嗤笑,“大哥你这也太无理取闹了,这才背了这么一点路,就嫌弃监军大人酒量低了?他可是你的琬弟啊,不是你掏心窝子的人吗?”
南霁庸抬眸,“并非嫌弃,而是担心他以后受欺负。”
“怎么可能,有你在,有我在,就算喝醉了你不背,我也能背回来,既然是你琬弟,也就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让他受欺负。”山槐拍着胸脯,俨然是一位有担当的哥哥。
南霁庸盯着山槐一本正经的脸,忽而想起祁琬醉酒后的那些举动,如若是山槐背,那岂不是也会在山槐脸上脖子上摸来摸去?
南霁庸越想越堵得慌,良久才闷闷道:“琬弟不喜旁人触碰。”
“那大哥你不也背了吗?这个旁人应该是不熟的人罢,我跟监军大人都这么熟了,算不得旁人。”山槐大咧咧一挥手,甚是豪放道,“只要监军大人需要,即使是抱我也能把他抱回来。”
南霁庸眼眸瞪大,“休要乱说,以后决不可能会发生此事。”
山槐不悦,“我怎么乱说了,以后我们若打了胜仗,监军大人难道还不喝酒了?届时你若不在,不得我把他背回来。”
“我不可能不在。”南霁庸心烦气躁,“我怎么会在这里跟你说这些废话。”
“是少怀你非要拽着我问问题的。”山槐后退一步道,“你若没别的问题,我就先回营帐了。”
然而他刚退出去两步,又被南霁庸提溜了回来。
“有完没完了?”
“最后一个问题。”
“请讲。”
“你,你去过勾栏瓦肆吗?”南霁庸一个硬朗少年,硬生生憋红了脸。
山槐一愣,随即压低了声音,勾唇笑道,“南兄是有需求吗?”
“你……”南霁庸气结,“你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
“那,那你问勾栏瓦肆,不是有需求是什么?”
“我就问问,你……有没有抱过女人?”
山槐当即捧腹大笑,“还说你没有需求?是不是想抱女人了?”
南霁庸眼里飞出刀子,恨自己为何要问山槐这个问题。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明日我就带你去勾栏瓦肆瞧瞧。”山槐敲着南霁庸的胸膛,眨了眨眼道,“包您满意。”
“不去。”言罢,南霁庸一脚将山槐踹回了他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