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槐被人架出宫时,笑成了傻子,“小爷从未如此爽快过,晋升了还有钱领。”
祁琬在他身后不客气道:“百两金是南兄与田威的,你并没有,不要觊觎。”
“那也是小爷卖命得来的,就冲我这箭伤,田威也要分我一半。”
田威一听,直接把百两金全部扔了过去,“都给你,只求你以后闭嘴,莫要以此箭伤威胁老子!”
祁琬也不管他二人如何分金,踮脚拍了拍南霁庸的肩头,戏言,“南兄,你可以在皇城置办房产,日后得胜归来娶一媳妇,人生圆满。”
“琬弟倒是想得周到。”南霁庸回头不咸不淡道,“可是我怎么没看你在皇城置房产,也没见你想要成亲呢?”
祁琬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支吾道:“我这不年龄小嘛,也没那么多钱,还没想那么多。”
“我只比你大两岁,就要想这么多了?”南霁庸低头瞧着祁琬,像是对她给他未来的安排设想很是不满意。
祁琬一时语塞,“小弟这不也是为大哥着想嘛,不然你这百两金如何用?”
“留给你置房产娶媳妇用。”
“……”
回到虎豹营,安置了俘虏,田安老将军为众人接风洗尘,饭前祁琬眼睁睁看着南霁庸将百两金分给了豹丙组的众将士们。
祁瑾站在祁琬身后,赞叹道:“果然有大将风范,皇姐没有看错人。”
“那可是留给我的,骗子。”祁琬咬牙哼了声。
“留给皇姐?干什么用?”祁瑾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祁琬没好气道:“留着给你娶姐夫用。”
“皇姐缺这百两金吗?”
“缺。”祁琬咬牙蹦出一个字。
祁瑾默默道,下次生辰定要送他皇姐万两金。
祁琬喝了口茶才渐渐平息不知名的怒火,转头问祁瑾道:“平王最近有什么举动吗?”
“没有,每日进宫请安陪父皇下棋,倒也安分。”祁瑾皱褶眉,低声道,“只是不知他长久不回北疆是为了何事,自他继任平王以来,长时间逗留皇城,这还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再派人继续盯着,事出反常必有妖,且看他有何阴谋。”祁琬说着说着忽然想起剿匪期间被南霁庸抓起来的‘奸细’,她一手敲着桌子,思索许久道,“我这边倒有一事很是诡异。”
“何事?”
“盛璆派人跟踪我,记录我的日常习惯,似是在监视我,难道只因为我是监军?”祁琬总想不通盛璆到底为何走这么一步棋。
祁瑾心下一动,试探回道:“莫不是他已经识破了皇姐的女儿身?”
两人正说话间,侍卫通传递上拜帖,“兵太子殿下,监军大人,平王派人递上拜帖,言称云雪公主要来探望山槐校尉。”
“盛云雪?”祁琬皱眉,云雪什么时候转了性?她不是最喜欢南霁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