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你刚问我话了吗?”祁瑾完全没有意识到在他发呆期间祁琬说了什么。
“我问你兵部文书出了没有?南霁庸被分到哪里去了?”
祁瑾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下来,“我以为你要问什么呢,原来是那个清俊面首啊……”
茶杯顺着祁琬的手直接冲着祁瑾的脸甩去,祁瑾下意识抬手侧头快速接住,还没缓过神,就听祁琬缓缓道:“再敢说那两个字我就把你踢出去,好好说话。”
“皇姐,你有些过于激动了,兵部文书已出,南霁庸被分到虎豹营,他的任务便是带人到鹭行山巡山。”祁瑾摇着头啧啧了两声,“这可是个苦差事。”
“有人动过手脚吗?皇城之外八座军营,怎么会分到最差的这一个?”祁琬面有不悦,是个人都知道那虎豹营遍地三教九流各色人士,营风彪悍,曾有羽林卫戏言,放一个虎豹营出去就能干倒入侵的百万戎狄之兵。
祁瑾摇了摇头,“有没有人动过手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南鹤阳去了天龙营。”
“最得圣宠的军营?”祁琬哼了声,“查一查有没有动手脚罢,加上这次策试,若果真是祁澹,那就别怪本公主绝杀了。”
“好在南霁庸与南鹤阳没有分到同一座军营里,皇姐你可以放心了。”
第二日清晨,果如祁瑾所言,兵部文书送进了慈恩寺,南霁庸被分派到了虎豹营,祁琬刚洗漱化妆完毕,就听到了敲门声,采苓将一身玄衣的南霁庸迎进门内。
“琬弟,兵部文书已至,大哥等会儿就出发了,下一次见面不知何时,你自己照顾好身体。”
南霁庸一进门就是一通嘱咐,祁琬忍不住笑出声,“你又没被发去南疆北疆,只不过去了皇城外的军营,别说得这么感伤。”
晨光透过窗柩射在南霁庸的玄衣之上,养眼的暗红色衬得南霁庸的皮肤愈发白皙,连祁琬一个女子都自愧不如,忍不住问道:“大哥你怎么想起来穿着一身悬玄衣去军营?乍一看去你就像是教书先生,倒不像去军营办差事的。”
南霁庸挺直着身子,不卑不亢道:“玄色就是那晕染的暗红色,大哥也没有红衣,今日去那虎豹营报到,也算是通过武举入了公职,成为了为大楚上阵杀敌的执戟长,这也是光耀门楣值得庆贺的事,但我如今只身一人,好歹庆贺一下,这一身玄衣也算是祝自己此去一帆风顺,心愿得成。”
“谁说你只身一人,你还有一个弟弟不是。”祁琬真心为南霁庸感到高兴,眉宇间神采飞扬,言罢转身进入内室,随后带出一块碧莹莹的玉佩,递到南霁庸面前道,“小弟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是我母亲生前赠予我保平安的,小弟权当是贺礼送予大哥,祝大哥此番挣得功名,平安无虞。”
南霁庸摆了摆手,“琬弟的心意大哥领了,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这个不贵重,你要是不收下可就是难为我了……”祁琬好说歹说才让南霁庸收下了玉佩,南霁庸无法,只能小心揣进了怀里,经手一过,他却没发现碧莹莹的玉里刻着一个小小的‘琬’字。
正午时分,南霁庸带着简单家当到达了虎豹营,他亮出兵部文书后,兵士带他去领取了军营物资,刚进睡帐收拾妥当,一个高大威猛身披盔甲的男子站在了一排睡帐前,喝道:“哪个是南霁庸?出来!”
洪亮粗重的声音打破了军营正午的沉寂,诸多士兵探出头,有的惧怕一声不吭,有的嬉笑等待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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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女人太恐怖了……
南霁庸:敢说我女人,明天就带你去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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