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血与沙之中成长的战神在面对事情的时候总会从头到尾思索一遍,所有事情的产生都一定会有自己的原因,而结果也是可以预知的,准备上千个上万个方案答案就在这些方案之中隐藏,所有未知的隐患,只要找到潜藏在中间的钥匙,那就可以一一消除,完美解决。
上清点点头:你说的没有错,只是有些东西即便你知道它是什么,但是也不能去解决,原因非常简单,我们不敢去冒这个险,即便是最强的天界天帝或者战神都是一样,在未知的力量面前只能低头,只能寻找合适的对抗方式。
上清带着复杂的面色,意有所指的说道:无疆,我真的不想这样说。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的天帝很强,但是还没有强过天命,你也很强,却同样如此,除了等待结果之外,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
有时候,再强悍的生命也要等待命运的许可,不能觉得可以主宰大部分生灵的神就是信仰,那只不过是命运给自己涂上的保护色而已,它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你膨胀到最后,轻柔而残忍的告诉你:这只不过是一个游戏。
无疆从来没有见过上清这样严肃的说话,他一向不算是非常,总是把很多事情做的不经意一样轻松,所以虽然上清知道他的能力无双,知道他的法力无边,可是不知不觉又会被他的轻松感染,忘记这个人本身的危害,被传染忘记事态的严重性。
他不由的端正自己的态度:这么说,你知道那即将到来的灾难,那场灾难的主人公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上清点点头:我自然知道,从师傅还在的时候,那东西已经露出了首尾,有震撼天地的身躯和可怕的怒吼,那种东西,只有魔域的极北之境才有,黑暗和魔性还有上古的混沌之力滋生的怪物,没有任何理智,它们出生的唯一理由就是为了毁灭和杀戮,看见活物就不停的屠戮,直到世界只剩下废墟。
那种东西,怎么还会存在,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毁掉,还要留到现在让它为祸人间!无疆站起来,有些急切的说道。
上清抬抬手,平静的示意他坐下来,不要激动,无疆本来并不想听从,但是很可惜,身体周围传来的压力让他不得不妥协,定定看住上清,无疆觉得这个老头子终于展现出自己应有的天界上神威严,让人不得不低头,他没有过多的反抗,因为是上清,也因为对于同伴的信赖。
无疆,你实在太过于想当然了,只要有一成的机会,我们当然就可以去尝试,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根本没有一成的机会,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是上古之神都没有惩罚的存在,有多少神,为了未来的六界能够有喘息的时间和发展的空间,拼着性命封印了这个东西。
你根本就不明白它们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如果说六界是创界者送给我们的礼物,那么这些东西就是未知的混沌所释放的所有恶意,出现的没有任何征兆,也许这开始也不过是上古之神为了锻炼六界而造出来小小的困难,但是它们没有想到六界成长的同时,这些可怕的侵略者也在成长。
它们不忿与创造者对于它们一开始就赋予毁灭的定义,隐藏自己的智慧,隐藏自己的能力,等待可以大开杀戒胡作非为的那一天的到来,当上古之神开始放松,认为它们没有能力伤害六界之后便仁慈的将他们放生,将它们当成熟安全的生命。
上清犹如历史典籍一样说着这些,辽远的目光仿佛回到了那个天地初开的时代:无疆,虽然上古之神的眼光是远大的,但是再伟大的人物也会犯一些小小的错误,可惜的是,那些错误在当时可能是小的,但是如果不提前制止的话,再小的错误都会变得巨大,而最后承受苦过的,就是我们。
狡猾的魔物们蒙混了伟大开创者的眼睛,他们在上古之神疲惫纷纷隐居陨落的时候,开始了蓄谋已久的报复,展现出自己恐怖的战斗力和杀戮欲!望,某一天的时候,六界忽然之间被大肆袭击,那些恐怖的怪物本来是很容易捕捉的,但是却像忽然失了控一样,变得极其强大。
创造它们的时候,没有给它们食欲和任何生存的目的,所以它们没有任何理由去捕食伤害六界的所有生灵,这也成为它们怨恨的一种根源,魔兽们将所有的能力转换为对世界的痛恨,它们不用吃任何东西,但是却将仅存于脑子的意念转换为对杀戮的兴趣,血液的味道对于它们就像是花香对于人人类一样,能让它们的变得兴奋起来。
上清停了一下,看向无疆:你也是战场上生存的怪物,你肯定可以明白那种感觉不是吗?无疆,那种杀戮的感觉,杀了第一个,后面就会停不下来。那些魔兽同样如此,你明白吗?当杀了第一个生灵之后,他们就明白了,它们生存在世界上的唯一目的就是杀戮。